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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元向木腿根直抖,却一声不吭,弓雁亭手上偶尔没收住劲儿,他也只是仰着脖子喘气。
过了许久,弓雁亭原本以为他睡着了,一抬头见元向木脖子上全是汗,眉宇间满是痛楚,微张着嘴一点点匀气。
断断续续敷了两个小时,到最后弓雁亭脸色跟冰袋差不多冷。
快到十点多,他把自己枕头拿过来垫在元向木腿根下,找了个能把冰袋在腿上靠住的角度放着。
关了灯回到床上睡觉。
这一晚上注定不怎么安稳,弓雁亭倒是很快就睡着了,脑子却没静下来,也许没枕头脖子悬空很不舒服,梦里颠三倒四,来来回回都是昨天元向木被枪指着的那一幕。
好不容易到了凌晨,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喘息惊醒。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按亮床头灯,扭头一看元向木身体绷着,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立马下床过去,叫了两声一点反应都没有,但人已经肉眼可见地绷到了极限,脸色都开始发青了,弓雁亭心脏狂跳了几下,躺下身伸手把人抱过来,一碰上才感觉到他浑身僵硬得吓人。
“木木,放松。”
弓雁亭贴着他耳朵边喊边用手顺着后背,过了很久才感到怀里的身体松软了点。
喷在肩膀撒上的气息逐渐变缓,他安抚地摸了摸元向木后颈,结果摸到一手湿汗,又腾出一只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手伸进衣服后摆仔细擦干。
这么折腾元向木竟然一次也没清醒,一直在说梦话,口齿含糊地什么也听不清。
等人稳定下来,弓雁亭才重新关了灯,盯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看了很久。
元向木刚才的样子让他心底发凉,心理专家的叮嘱和白期站在台阶上的问话循环播放一样在耳边转,脑子里乱哄哄的,到了凌晨第五点才睡过去。
次日上午,弓雁亭拉着人去医院拍了片,还好骨头没事,他脸色才松了点。
下午和白期一块带着刘强一家来回跑了好几趟法院,把准备好的材料交上去一切事情办妥已经下午一点。
海盛华都工地贪污造假的事正在快速推进,当地媒体捕风捉影地报道,一时间整个津市传得沸沸扬扬,网上甚至有不少陈年旧案借着风浪露头。
鸿远建工暂时停业接受检查,不过工地的业主,也就是房地产开发商反倒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目前被逮捕的都只是些小虾米而已。
现在让人头疼的是黄广的案子,他绝不可能是自杀,但到目前为止警方仍然没找到他杀的证据。
弓雁亭皱眉盯着法院大门上的国徽,沉声道:“我总觉得有什么细节被漏掉了。”
“走呗,再去西郊溜达溜达?”白期掐灭烟,开门上车。
昨天那场大雨把攒了半个月的量都下了,即便警察已经尽力抢救证据,当时留下的线索却还是寥寥无几,如果黄广的死真定性成自杀,那他们这大半个月都白忙活了。
但昨天晚上的追杀,鸿远代理律师陆平,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车窗开着,弓雁亭沉沉地望着一闪而过的景色,一点一点思索着那天晚上的细节。
如果凶手原本是想将黄广的死栽赃给他,且要被派出所的民警堵个正着的话,时间要卡地非常精确。
但后来他没上楼,凶手是需要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杀伪装成自杀,且必须成功脱身,那这个时间从哪来?
外面的风景快速闪过,前面出现两辆靠边停着的车,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着俩交警。
“他们其实来得比市局的人还早。”
“不过听说路上出了点儿事儿,差点撞到人,才稍微晚了点。”
——车祸!
弓雁亭脸色一变,“昨天早上派出所发生车祸这事儿后来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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