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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耸耸肩:“显然,我现在认为我有准备能试图去理解你的行为了,所以,当年那件事你是怎么解决的。”
蒋行尝了一口面前的鹅肝,细腻,入口即化,他仿佛没有听到白榆的问题,甚至在对方开始发问的第一句时,挑捡起了面前的菜肴,小小的捻起一块,唇舌轻轻一抿,鲜嫩的汁水淋漓,他就轻而易举的品尝到了一条生命:“你尝尝,这块鹅肝不错。”
白榆和他对视,光影在身后将房间切割,举着的酒杯慢慢放到桌面,紫红色的影子被拉长,慢慢的,白榆笑了:“蒋行,你果然还是不明白。”
他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蒋行却只当他在故弄玄虚,高脚杯的清水洗去了口腔中细腻的滋味:“有些事情解决了就结束了,何必又重翻旧账。”白榆没再固执的偏要问下去,他只点了点酒杯:“蒋行,愿你当年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蒋行绅士的将白榆送回家,他一路复盘,白榆才刚刚回来两天,两人连饭都只吃了两次,白榆就突然且迫切的提到了当年那件事,还是在这么一个陈珂吵着闹着非要出去的时间段。
一个巧合的不能再巧合的时间。
当年那件事是笔糊涂账,事后蒋行查到了那个药量不足以让他失控,谁都没能算到他的体质如此敏感,可这件事同样也不能怪到蒋行头上,是陈珂对他下药,是陈珂心怀不轨的,所以他被折磨成那样是罪有应得。
他本该进监狱的,是蒋行放了他一马,给了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两个人仿佛都有错,但又分不出到底是谁害谁更深。
糊涂着糊涂着,日子本来也能这么过下去。可目睹这件事的另一位当事人,突兀的提起了过往。
蒋行从不信什么巧合,过于巧合的巧合大多是处心积虑,可是,在车里看到别墅窗户里泄露出的光时,蒋行也有瞬间怀疑,陈珂那个傻乎乎的人,能做出这种事吗?。
他那么傻,连下药都不知道避开监控。
可开门后,陈珂那张蠢到家的脸笑的那么灿烂,那么快乐,好像出门的这一天是这三年中,他唯一快乐的日子,猛然的,一股比白榆提起那场陷害更愤怒的火焰,直冲太阳穴,瞬间吞噬了蒋行的理智。
他举起了手,肌肉反射似得,陈珂眼中的喜悦还没褪去,整个人在衣衫下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僵硬的像个木头,蒋行的心脏一紧,泵出酸涩,手便落到了那个占满陈珂余光的破烂陶瓷上。
“这个垃圾,怎么配进我的家!”他几乎是低声怒吼。拉不下脸翻旧账,就开始无缘无故的找茬,陈珂整个人都被吼着缩着跪到了地上:“这,这不是,垃圾,是个陶瓷。”他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努力向蒋行说明这是他正规渠道买回来的小猫,不是从什么肮脏的地方捡来别人不要的东西。
“我,我从学生,手里,买来的。”陈珂被吓到打嗝,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要停两三次才能讲完,“我花了,钱的。”那件事过去了好几年,翻旧账也不是这么个翻法,陈珂这个笨蛋绞尽脑汁,也不可能从一个小小的陶瓷摆件上,猜到蒋行发怒的原因。
蒋行的脸色随着他的解释越发难看,那根真皮腰带,纽扣一碰就能发出清脆的撞针声,咔哒一下就能让陈珂抖三抖,他语气古怪的问:“你哪来的钱?”
“你的钱不都上交给我了?”
“你什么时候存的私房钱?”
“你为什么要存钱?”
“你存这笔钱是为了做什么?”
“你存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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