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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没穿白大褂,穿了一件明艳的古法旗袍,笑眯眯的看着蒋行,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对美好生活的旺盛生命力,这种感觉平和而不激进,默默包容着蒋行。
蒋行绷了一上午的肩膀微微松了松,老太太看了看他的报告单:“孩子最近压力很大?”
蒋行立刻摇头:“没有。”
老太太看着上面贫血,轻度营养不良的诊断,拉过桌面上的腕枕,示意蒋行将手腕搭上来:“郁气凝于肝,气血两衰,却又肝火旺盛,神思两妄。”肉白色的手带着不知名的护手霜的气味,柔柔软软的按在蒋行的脉上。
陈珂的手指也是热的,软的,指腹曾经有一层薄薄的茧,蒋行喜欢用指甲一下一下按在上面,后来慢慢的就没了,但在需要动手的时候,他的掌心还是有着细微的粗糙,能带来别样的刺激。
蒋行又走了一次神。
“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吗?”询问间隙中,老太太在旁边空白本子上,写下了几行字,蒋行以为那是给他开的中药方子,默默换了一只手。
等这个药开出来,他绝不代煎,还要买一只小陶罐,一定要让人守着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每天早晚现煎。
蒋行仿佛看到了陈珂那张苦兮兮又担忧的脸,心口的郁气也散了几分:“没有。”
老大夫看着他紧皱的眉,一味反驳的回答,不自觉看了好几次腕表的动作,还有脚尖始终对着门口的肢体语言,知道今天肯定没什么收获。
大夫合起病案本,依旧是慈祥的老太太模样,她慢条斯理的拍拍蒋行的手心:“有些事,急不得的。”
时间会给你答案,也会给予审判。
显然蒋行没听进去这个话,他收回自己的体检本,道了声谢就离开了。郑朝哲和蒋行汇合,去帮忙办出院手续。
白榆偷偷溜过来打听,老教授遗憾的摇摇头:“这样是不行的,先不说病人本身就有知情权,就从言行举止来看,他能看出来是清醒而理智的,这种情况下更需要病人主动交流配合,才能找到他的逻辑漏洞,喊醒他或是制止他。”
“他警惕心和防备心都很强,无论什么问题,首选回答都是“不。”或者“没有。”我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他构建起一个信任关系,才能更进一步做出判断。”
老太太依旧是笑眯眯的脸:“你需要让他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并自愿的前来复诊。否则很抱歉,我将对此无能为力。”
白榆现在对此,已经很无能为力了。
他慢了一步下楼,就只配和站在路边的郑朝哲,一起目送蒋行的车尾气。
郑朝哲提前叠甲:“你知道的,我拦不住他。”白榆什么结果也没拿到,昨天查出来的一摊子事也还没扫尾。
担心着蒋行的状态,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问,身体累的倒头就想睡,脑子更是有七八把锤子哐当哐当的在敲。
眼下此刻,他只能无力的挥挥手:“走,回家。”
谁也拦不住蒋行,接下来的两周,整个市都被蒋行搅的天翻地覆。
两千一百八十个人,除了性别,没有一张照片中的人,符合陈珂的体貌特征。这次被派来配合蒋行的是个实习的小孩,刚来两天,还没听说过蒋行的事迹,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阴沉沉的美人为何会如此疲惫,只会在对方吐出个:“过。”的时候,傻愣愣的点一下鼠标。
两千一百七十九下,孩子被人蛊的手指抽筋了都没发现。
看完照片,蒋行直接离开,茶水没喝,椅子没坐,走的时候连对方的欲言又止都假装没看见。
档案室没有结果,就查出行纪录,没人见过陈珂,蒋行就自己认,机场,火车站,客车站,一个半月之前的记录全都调出来,蒋行跟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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