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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飞屁颠屁颠地黏在孟琢身后,又是端酒又是擦汗,孟琢一脸不高兴,推开他,又把谢瀛拽过来。

包厢里剩下季青临和徐行两人,即使隔着玻璃门,烟酒味还是顺着门缝溜出来,钻进鼻腔,挠得肺里奇痒,要把酸水咳出来。

“不舒服?”季青临看见徐行皱着眉。

第23章 谁会喜欢模糊的答案

徐行喝了一口橙汁:“有点儿呛人。”

季青临:“跟我走吧。”

不问去哪儿,也不问什么地方,就这么跟在季青临身侧,他都怀疑是不是季青临在橙汁里下了什么迷魂药,要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信任他。

挺住,徐行。

员工休息室,季青临把他带进了员工休息室,这里还没他家的卫生间大,窄小的一间房,墙旁边立着十几个柜子,分成一格一格的箱子,上面贴着不同员工的名字。

季青临的名字在最下边,徐行一眼就抓住了。

另一面墙摆着两个大沙发,季青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黑色外套垫到沙发上:“这个点儿大家都在工作,几乎没什么人来,你先坐着,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什么时间都可以打电话吗?”徐行问。

季青临怔了片刻,看向他,以前没有仔细观察过,休息室的灯刚换不久,很亮,也很白,徐行的瞳孔颜色被照得很淡,浅棕色,是大自然掉落的树叶化进泥土的颜色,带着来年郁郁葱葱的生命力。

他笑了笑:“嗯,今天下午,什么时间都可以。”

观察瞳孔是一件漫长又短暂地事情,季青临移开目光,“孟琢他们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了,到时候我叫你。”

徐行坐到季青临给他铺的衣服上:“但愿吧。”

以他对孟琢的了解,不闹到半夜,绝不可能回去,但待在这儿比待在包厢里舒服多了,虽然这里的角落散发着皮草腐烂的死鱼味,墙皮也老旧得脱落。

徐行的洁癖只在特定情况下表现,比如现在,比如到达季青临家的发霉小巷,他尽量整个人都窝在季青临的衣服里,不沾上其他地方。

季青临离开,徐行就缩成乌龟等待。

一直等到傍晚,休息室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恍然间回到当傻子的下午,他数清楚有二十五个衣服柜,墙皮脱落的地方有十二处,就连门后的挂钩现存的有六个,阵亡的有八个都记住了。

就在徐行准备重新开始数衣柜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

外面是独属于娱乐场合的昏暗,徐行揉了下眼睛,逐渐看清进来的人,松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发芽了。”

季青临无奈笑了一声,走到衣柜旁,脱掉员工马甲和衬衫,徐行别开头,余光里闯进一点儿肉色。

“你不去工作了?”徐行找话。

季青临换上裤子:“换班,今天结束了。”

哎,徐行站起身,盯着正在提裤子的人,不避讳了,“那我呢?”

“什么?”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打你电话,孟琢现在还没走,你走了,”徐行声音以不可估量的速度减小,“我怎么办?”

他又移开视线,看着门后挂钩胶水的痕迹,真傻了,问的什么傻问题。

季青临到点下班,凭什么要别人多出时间关心你,而且他干一天肯定累得不行,哪还有——

“我留这陪你。”

……心思管你

徐行微张着唇,眼神虚焦,季青临上前拍了拍他的背,说:“走,我带你出去转转,闷在这里一下午了,透口气儿。”

穿过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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