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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篁找服务生要来纸笔写道:【但监控里的那个人就是谈霄。】
盯着手机监控画面,刘寅棋看着那张分明是梁嘉树的脸,行走坐卧的姿态却让他越看越有种即视感……
半晌刘寅棋抬头,眉毛拧紧望向丁篁,表情诧异又严肃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篁默默攥紧手中的笔。
之后大半个下午,碍于丁篁没办法开口发声,他们一个用嘴巴问,另一个换成用手机打字回答。
窗口从日光西斜到华灯初上,他们两人从茶社到餐馆,一直到吃完晚饭,丁篁总算巨细无遗地将这半年以来的经历,完完整整向刘寅棋托盘而出。
丁篁知道,谈霄会选择在最后一天将手机寄给刘寅棋,足以说明这个人值得信赖。
所以丁篁也毫无保留地对他说明了一切。
而听完整件事的刘寅棋瘫靠在椅背上,两眼怔怔的。
情感和理智的齿轮在此刻发生错位,他明明清楚知道这种事是不合常理的,是超现实的,但各种细节证据又告诉他那确实是谈霄会办出来的事。
所以缓了又缓,刘寅棋内心直觉倾向于相信此刻坐在他面前的人。
毕竟对方的暴瘦和压抑在眼底浓重深切的哀伤都是一目了然的。
刘寅棋嗓子也有点发哽,对于谈霄的魂魄已经消失这件事接受艰难,但他看向丁篁,顿了顿问道:“你想去看看他吗?”
闻言,丁篁蓦地抬起头。
其实这一个月以来,他想见谈霄的心经历了几番变化。
从最开始的急迫,到不得不耐着性子配合调查,等风波平息,等媒体从他身上转开目光。
丁篁原本打算听从华昭的安排,通过她认识的人脉一层层介绍,以圈内朋友的名义跟着一起去探望谈霄。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丁篁发现他开始变得有些害怕真的看见那道躺在病床上的身影。
因为他对一个昏迷半年的植物人,身体所呈现的状态完全没有概念。
也不知道当亲眼见过对方一直闭眼不醒的样子后,对他来说是到底安慰多一些,还是绝望更多一些。
不过当选择真的摆到面前,丁篁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听从自己当下内心的声音。
于是他朝刘寅棋点了点头。
没想到下一秒,刘寅棋下巴指着餐馆包厢的窗口扬了扬,说:“就在街对面,中心医院住院部。”
丁篁眨眨眼,愣住。
几乎没给他太多心理准备时间,走出餐馆,刘寅棋在前面带路说道:“车祸后等谈霄状况稳定下来,他爸妈就办理了转院手续,把他接回海东市这边照看着。”
【那他父母现在还在医院里吗?】
丁篁发信息问。
刘寅棋说:“没有,我打过招呼让他们先回去了,有时我从剧组回来就会去守几晚。”
丁篁打字:【你和谈霄认识很久了吗?】
走进住院部大门,刘寅棋抬手按亮电梯,对着金属门上的反光歪头算了算:“有二十多年了吧,小时候我和他两家是住对门的。”
对门……
丁篁两眼不自觉放空。
刚才在饭桌上,刘寅棋已经把谈霄的手机交给了他。
但在丁篁印象里,谈霄是没有设置过密码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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