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唯一的伴侣(2 / 2)
四周瞬间哗然。有人倒吸冷气,低声惊呼:「……伴侣印!」
然而墨渊并未停下。他眼底掠过一抹狠戾,手掌粗暴地扯开她胸前的薄布。婉汐羞愧得全身僵硬,却被他牢牢压制。随即,他的唇齿覆下,在她左侧乳房上方狠狠吮咬。
「嗯──!」婉汐低声哭泣,胸口的嫩肉被咬破,瞬间浮现第二枚齿痕。齿痕中同样渗出淡蓝光晕,随着他的舌尖舔舐而闪烁,彷佛宣告着她被彻底占有。
两道印记在光藻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将她雪白的身体烘托得像神祇的祭坛。她气息紊乱,脸颊滚烫,眼泪在眼角打转,羞怯到几乎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墨渊抬起头,眸光冷冽如深渊,声音沉沉回荡整个水域:「妳们看清楚了。她的颈项丶她的胸口,已被我亲手留下印记。她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只属於我。谁若敢再质疑,便是与我为敌!」
水域陷入震慑的静默,没有任何人再敢开口。婉汐全身颤抖,羞愧与心悸交织,却在他霸道的怀抱里,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安定。
静默许久,长老终於开口,声音低沉如深海:「……既已有伴侣印,便是族训所认。此女,不再是祭品,而是墨渊唯一的伴侣。」
此言一出,水域中响起一阵哗然。许多族人面色复杂,有的满是忌惮,有的不甘,却都被墨渊冷冽的气息压制住,不敢再多言。
婉汐脸颊烫得滚烫,雪白的颈侧与胸口同时闪烁着淡蓝光芒,那两枚齿痕像烙印般鲜明。她羞怯得几乎抬不起头,却又下意识紧紧抓住墨渊的手臂,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定。
人群中,若兰被人鱼粗暴地扣在怀里,眼神死死盯着婉汐。她的唇颤抖着,眼底闪烁着嫉妒丶痛苦与难以言说的酸涩。明明她也是祭品,却只能在众人之中被轮流索取,而婉汐却能被独占丶被宣告为唯一。
「为什麽……」若兰低声喃喃,眼泪在眼角打转,却被身後的男人鱼粗暴地扯走,重新压回石床。她的哭声和呻吟声再次响起,在水域里颤抖回荡,成为最残酷的对照。
婉汐听见那声音,心头猛地一紧,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若不是墨渊,她此刻的命运也会与若兰毫无不同。
墨渊低头,唇在她耳畔吐出低沉的声音,霸道却带着不容动摇的深情:「汐儿,妳不是她们。妳永远只属於我。」
回到洞窟,光藻的柔光映照在湿润的石壁上,静谧得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声音。婉汐仍缩在墨渊怀里,眼角的泪痕未乾,心口却依旧颤抖。族群的冷嘲热讽丶若兰的凄厉哭声,像利刃般在她脑海里盘旋不散。
墨渊将她轻轻放在石床上,指尖沿着她颤抖的肩膀一路滑下,低头在她眼角落下细密的吻,声音低哑而坚定:「汐儿,不要怕。我说过,妳只属於我。」
话音落下,他没有再给她後退的空隙,唇舌与手掌同时落下。舌尖含住乳尖细细挑逗,指腹则沿着湿润的褶皱耐心摩挲。当婉汐羞怯地颤抖时,他已然以灼热的肉棒撑开花心入口,缓慢而坚决地深入。
「啊……!」婉汐声音颤颤,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他有力地分开,只能承受住一次次深重的挺入。
起初,他的动作温柔而克制,像是在安抚她内心的恐惧。可当婉汐低低哭喊着「渊……」时,他的理智彻底被点燃,腰身的撞击逐渐转为凶猛。肉棒一次次重重碾压在子宫口,每一下都像在她体内刻下烙印。
「汐儿,记住——妳的一切,都只能属於我。」墨渊的声音低沉沙哑,额头抵着她,眼神炽烈得几乎要燃烧。
随着律动加深,婉汐的雪白肌肤上浮现出几处隐隐发光的齿痕。颈侧丶胸口丶甚至大腿内侧,那些属於伴侣印的痕迹在光藻映照下闪烁着蓝光,宛如星辰般点亮她的身体。
婉汐羞怯地颤抖,眼泪滑落,却在光芒与占有的交织中,终於感受到那份独属於她的誓言。每一次深入丶每一道印记,都在向全族昭告:她是墨渊的唯一。
高潮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席卷,婉汐浑身颤抖,双臂死死缠住墨渊的肩,花穴内紧紧收缩着,将他牢牢锁在最深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已分不清是羞耻丶是馀悸,还是那股被独占的安心。
墨渊的吻落在她眼角丶额间丶锁骨,每一处都带着掠夺与怜惜。他的声音低沉嘶哑,贴在她耳畔:「汐儿,妳逃不掉的。从今以後,无论鱼尾还是人形,妳都只能属於我。」
婉汐泪光闪烁,心口被强烈的情绪冲击得几乎窒息。就在高潮的馀韵中,她忽然颤抖着开口,声音细弱却清晰无比,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与甘愿:
「渊……我……我爱你。」
墨渊身躯一震,眼神猛然收紧。下一瞬,他粗重的呼吸化作低吼,腰身更加猛烈地撞入,像是要将这句话彻底封进她的灵魂与血肉。
「汐儿……」他几乎是咬着牙低吼,声音里带着狂喜与颤抖,「再说一遍!」
婉汐被凶猛的律动逼得哭出声,却依然颤声喊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随着最後一次深深的贯入,两人一同崩溃在最极致的颤栗里。光藻的蓝光在洞窟间闪烁,伴侣印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整个深海都在见证这场属於他们的誓言。
婉汐无力地瘫在墨渊怀里,双眼湿润,唇角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微笑。那一刻,她终於确信——自己不是祭品,而是墨渊唯一的女人。
光藻的微光在石壁间流转,水声低缓,仿佛海底本身都静静屏息。
婉汐蜷在墨渊怀里,额头紧贴着他胸膛,听着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经历过族群的争执与若兰的冲击,她心底再无疑虑。眼角的泪痕还未乾透,却带着笑意,轻声啜泣。
她抬眼望着他,含着笑与泪,比先前更坚定地说:「渊,我爱你。」
墨渊的瞳孔微震,胸膛剧烈起伏,下一瞬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像要把她完全锁进血肉与灵魂。他低下头,气息炽热却带着微颤,在她耳畔回应:
「汐儿,我也爱妳。妳永远是我的唯一。」
婉汐的泪水终於滑落,却不再是恐惧,而是彻底的释然与归属。她闭上眼,心甘情愿地依偎进他的怀里,任凭外界潮声翻涌,海底暗流不息。
在这片专属於墨渊的居所中,她已不再是被献祭的祭品,而是唯一的伴侣。从今往後,他们的名字将一同刻在深渊的誓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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