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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什么东西?”
林雾知摇了摇头,转身不再留恋地拉着崔潜往他们的婚房走去。
“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我们都长大了,好像都有点可怜。”
…
…
别人可怜与否并不好说,裴家大公子裴湛是真的有些可怜了。
耿思望着今日第三波来到兰橑院做法的道士,心里忍不住琢磨,大公子究竟得了什么病?怎么这般讳疾畏医,一向不信鬼神的他竟然请来这么多道士,还甘愿经受到这些道士的作弄——
全身泡半个时辰的冰泉水,而后卧于高台之上,被浓烟熏身,火燎其足,不得饮食,听这群道士念经书。
然而裴湛的可怜不止于此。
他躺在高台寒冷彻骨的石板上,身着湿透的单衣,已然冻得浑身发颤,脑子也被经文念得昏昏沉沉。
但他绝望地发现——
月上中天之际,他还是会感知到炽热的爱意,这股爱意逼得他失去了清冷自持,却也令他渐渐沉迷其中。
原来爱一个人……
是这样着迷的感觉。
第17章 共浴可有令人断欲之药?
甫一进家,刚关上寝房门,林雾知就被崔潜掐着腰按在怀里吻。
吻了两下,林雾知摇着脑袋,推了推崔潜,低声细语地说要去洗漱。
午后起床时她就觉得肌肤粘腻,但崔潜只为她简单地擦洗了下。
晚食又吃了葱醋鸡这等重口的菜,虽然饭后漱过口,但仍觉得不舒服。
崔潜却有些急不可耐。少年人浑身使不完的力气,又初初破身,正是对房事沉迷上瘾的时刻,他舔着林雾知小巧柔软的耳垂,瓮声瓮气地道:“等等,先做一次。”
说完,就抱着林雾知转身,边啄吻她白软的脖颈,边寻到桌案所在,把她放上去,手指正要探入绫裙之中。
“不行!你也去洗!”
林雾知推开崔潜的手,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以后不洗干净不许碰我!”
妇人之病,比之男子十倍难疗。
她自医书中见过许多种带下病,大都是夫妻同房、怀孕生子、产后修复等等引起的,无一不凶险可怖!
她可不要陷入此等境地……今后行房前,双方都必须身体洁净才可。
崔潜明白缘由后,勾着林雾知的小尾指亲了亲,轻叹一声:“我不似娘子这般饱读医书,又是初次与女子欢好,哪里懂得这些道理?以后娘子好好调教我就是了,莫要生气。”
林雾知却低眸瞧了一眼被崔潜随意扔在地上的手杖:“你左腿骨折未愈,手杖万万不可离身,更不可负重前行,如今日这般抱着我走路的事,不可发生第二回……你之前不打一声招呼就去深山打猎,我且还没说你呢!不要仗着自己年轻气盛,就肆意逞强!”
二十天过去了,崔潜左腿的伤恢复了许多,已经能拄着手杖走路了。
但早在许多天前,崔潜只能拄着登山杖一顿一顿地前行时,就敢拿着弓弩独自去深山狩猎了……
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不仅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还真猎到了东西。
“我觉得我的腿已经无碍了。昨日迎亲时,舅父还不许我让下马接你,免得被村里人瞧出我腿脚不便,引来风言风语……但其实我的身体如何,娘子昨夜也感受到了……”
崔潜觑着眼去瞧林雾知的神情。
“说起来,昨夜急着与我生孩子是娘子,今夜怪我太急的也是娘子……罢了罢了,谁让娘子是大夫,我这个病患总是要听大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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