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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说,随便定下的婚事,竟然也能误打误撞,娶到心仪之人……”
“行了!行了!少在这里酸里酸气,瞧瞧你自己这副寂寞愁苦的样子罢!和深闺怨妇有何两样?”
卢子瑜牙疼地摇了摇头,道:“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找到你心仪的那位女子,你且和我说一说,那个女子家住何方?姓甚名谁?长相特征?”
崔潜垂下眼眸,黯然道:“偏偏我缺失了一段记忆,把这些都忘了……我想,她大概住在伏牛山附近,劳烦你派几个信得过的人打听一下,那附近可曾有什么女子在近几个月去过伏牛山救下什么人,或者新婚不久,丈夫去世……”
卢子瑜敏锐地觉出不对:“你……你这话是何意?莫非你……”
“正如你所想。”
崔潜闭了闭眼,抬手饮了一口酒,满面清忧之色:“我近日常做春梦……我应当和那女子欢爱过,非童子之身了。”
卢子瑜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他猛地合起扇子,指着崔潜半晌,也跟着烦躁起来,长叹一声:“你怎么能糊涂至此?尚且未将那女子迎进家门,就毁了人家的清白,如今你又突然离开她……我简直不敢想在那等穷乡僻壤之地,她会面临怎样的流言蜚语和刁钻磨难!”
崔潜的心也随之揪紧,将白玉酒壶搁置在青石上,起身长拜:“子瑜兄!我最信得过的朋友便是你,还望你莫要辜负我这份托付,尽快寻到那女子!”
卢子瑜到底对崔潜心怀愧疚,连忙扶起他的手臂,应道:“伏牛山是吧?也真是巧了,我那个族弟卢叙白,就在象城县担任县尉,伏牛山就在他的管辖之内,我让他给你仔细打听打听。”
崔潜放下心来:“多谢子瑜兄!”
…
…
暖月爬上树梢之际,林雾知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研学,返回了兰橑院。
早在新婚第二日,裴湛便引荐林雾知前去济世堂——这是太医院退隐的御医孙素问所开的医馆,从不招收弟子。
怎奈裴湛亲自登门恳请,孙素问不好驳他颜面,只得点头,勉强应允林雾知留在医馆观摩学习。
这倒是林雾知从未预料到的幸事。
她原以为裴湛能支持她不执中馈、外出经营医馆,便已是难得的开明。
没曾想,裴湛还愿意为她铺路搭桥,要助她在洛京站稳脚跟,立下根基。
她一时感动得柔肠百转,却也不知该如何回报这份恩情。
于是白日里跟着孙素问努力研学,到了夜晚,便在床榻间尽力软下腰身,满足裴湛无止境的索取。
孙素问真不愧是神医孙思邈的后人,一手岐黄之术简直出神入化。
林雾知不过跟在他身旁研学了数日,就对先前读医书时感到困惑的疑难之处,有了豁然贯通之感。
一时之间,她简直如获至宝般,恨不能日日待在医馆里钻研医术。
奈何孙素问年事已高,精力不足,实在难以长久守在医馆,便给她定下规矩:每研习七日,必须回家休沐两日。
今日便是七日之期。
林雾知一想到明日能好好休息,便不自觉的放松了几分,整个人瘫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杏香团子。
恰在此时,裴湛缓缓走进门来,邀她一起去泡一泡兰橑院的热泉。
林雾知默默翻了个身,与裴湛含笑的眸眼对视了一瞬,转而望向他臂弯挂着两件薄如蝉翼的月色沐衣。
嗯……看来不是单纯泡澡。
她脸颊骤然飞红,只觉白日里因勤恳研学而酸软的腰肢,愈发酸起来。
但回想起这七天,裴湛为免她夜间过于劳累,耽搁白日的苦学,每夜不过压着她草草做了两
回,就一起安歇。
夫君肯定也憋狠了。
林雾知咬了咬唇,终究还是爬起身,踩着鞋子走到裴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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