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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攀升,谢瑾宁猛地拉起被褥,缩成小团将自己埋了进去。
尖叫尽数闷在被枕,直到呼吸困难,他才顶着头乱毛慢慢爬出。
他跪坐着,腰身微微弓起,腮颊和耳际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尾也是绯红一片,似画着两道上扬的朱砂弧。
心跳加速,谢瑾宁忽地攥紧拳头,用力锤了几下床,闷响也遮不住紊乱的呼吸声。
门外之人陡然睁开了眼。
床榻间的少年一头凌乱乌发,腰带也在睡眠中被扯散,领口歪斜,露出大半莹白肌肤,胸中,肩头红痕若隐若现。
屋内实在简陋,他却带着一身素净中衣都掩盖不住的矜贵气度。
又咬着唇,辅以朦胧泪眼,不明之人见了,怕会以为是哪家的大家闺秀被人强掳至此轻薄,醒来后羞愤欲绝。
但只有谢瑾宁自己知道,他羞的不是严弋亲他,也不是严弋用手帮他。
而是……
如今回想起来,他仍觉得有一股酥麻在骨子里流淌,甚至想重新钻回严弋怀中,让他再多摸摸自己。
严弋身上总是热热的,有些硬,但在他怀里时,就像是厚重山峦化作只属于他一人的巢穴,是从身到心的安全。
被摸头也很舒服,背也好舒服,麻酥酥的,他会忍不住发出咕哝声。
还有那里……
谢瑾宁眼睫颤了颤。
虽然中途有些难受,但那种极致的,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又融化成一滩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令他心生畏惧,又忍不住回味。
从小到大谢瑾宁一向是这般,吃到好吃的,便会忍不住一直用,直到吃腻,新奇顽具也会抱在手中时时把玩,直到通晓其中关窍,彻底失去兴趣。
而昨夜,他尝到了更为新奇的滋味。
【省】
“呜……”
*****,铺了满枕的青丝如墨,随着脊背的颤抖流动。
但他到底不得章法,【省】除了把自己弄得更难受以外,什么都没尝出来。
什么嘛,一点都不舒服。
谢瑾宁蹬着腿小声哼哼,还是中断了**。
用布巾擦净指腹沾着的湿漉微光时,他倏地又想到,睡过去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留在严弋衣服上的***。
还把人衣服弄脏了。
谢瑾宁的脸又红了。
他用另一只没碰那处的手揉揉脸,想,严哥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帮他按摩,安慰他,帮他纾*,昨夜他出了那么多汗,这会儿却浑身干爽,还穿着身干净中衣。
至于亲他……
指尖轻轻移动,摸到被他咬出的凹陷齿痕时,谢瑾宁仍有些赧然。
意识不清时,他也记不住自己有没有发出更难为情的声音,现在想想,可能严弋也是在腾不出手的情况下,一时情急,才选择用嘴帮他堵住吧。
逃避的,刻意模糊细节的谢瑾宁点点头一脸笃定,余光瞥见桌上瓷瓶,他还是没忍住鼓起脸,气冲冲地甩了枚眼刀过去。
害得他出丑,早知如此,他就不只看在味道好闻就选它了。
真是,好可恶的一瓶药,他再也不要用了。
谢瑾宁翻身下床,一把抓住那瓷瓶,准备往衣柜深处塞。
怎料指尖刚触及瓶身,他就被那浸了一夜寒凉的瓶身冷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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