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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话音刚落,严弋就听话地停下了,谢瑾宁轻轻挣动便脱身而出,他反手一看,掌心已红了大半,又湿又烫。
以前在谢家,德宝就爱偷跑进锦苑舔他的手,但也不会舔成这样。
谢瑾宁指尖都在发颤,没好气地嗔了正舔着唇,显然还未尽兴的男人一眼:“你怎么比德宝还过分……”
话刚出口,他便懊恼地抿起唇。
德宝是狗啊,他怎么能把严弋跟德宝比呢?
严弋神色一滞:“德宝是谁?”
“什么德宝,你听错了。”谢瑾宁僵硬地转移话题,忙问:“这样够补偿了吗?”
严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条斯理从衣襟中抽出手帕,擦去谢瑾宁面上残留的涎泪。
“不够。”
“还不够啊?”谢瑾宁仰起脸,小声嘟囔,“可你刚刚咬得我脖子好痛,腰痛,大腿也痛。”
不提还好,身下布料前后具浸透,沉甸甸的,许是轻轻一抖,便会坠落在地。黏在腿根,逐渐冰凉的**极大缓和了被抹出的细密疼痛,叫他不那么难捱,但一想起那是何物,谢瑾宁只觉哪哪儿都不舒服。
“都怪你。”他心生薄怒,踢踢严弋的小腿,抱怨道:“我裤子都被你弄脏了。”
擦拭掌心的手用力,谢瑾宁便被他拉入怀中,长发挑起,露出的那截皮肉本应雪白无暇,如霜凝脂,如今却被烙下斑斑印记。
镶嵌在红痕间的齿印是他暴行的证明,也是野蛮宣告占有的主权。
饶是失控,严弋也收敛了力度,细看后颈那处形容可怖,也只是破了些皮,血珠滚了几滴就尽了,留下两处镶嵌在凹痕间的鲜红小点。
“还痛吗?”
温热气流拂过,谢瑾宁肩头一颤,头皮发麻,咬住的唇齿间不自觉溢出声轻哼。
如幼猫唤春,周遭空气瞬间变得黏稠。
他看不见严弋的表情,但后颈处若有似无的触感,腰侧收紧的手臂,低眸撞见的可怖弧度都在告知,拥住他之人熊熊燃烧的欲望。
也是因为他。
如此强大的男人,却因他而喜,因他而悲,因他生y,情绪尽数被他牵动。
谢瑾宁内心升起一抹隐秘的快意,他伸出双臂,主动搭上严弋的肩头。
“阿宁好痛,所以不……唔!”
天旋地转,谢瑾宁没说完的话化为惊呼——他被严弋猛地托住臀抱起,又轻轻放在床榻。
脊背陷入柔软被窝,下身倏地一凉,脏污x裤坠地发出的闷响被凌乱呼吸掩盖。
严弋欺身而上,阴影将谢瑾宁笼罩,握着腿的手掌微微收紧,温和而不容拒绝地向两侧打开。
跪在谢瑾宁腿间的男人低眸俯视,目光沉沉。
他穿戴齐整,谢瑾宁望去时,竟有几分肃然,而他自己门户大开,被下摆将将遮住的那处若隐若现,两条长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叫人一览无余。
这无疑是个极其危险的姿势,谢瑾宁后背发毛,挣扎着并起些,又被轻而易举分开。
包住小巧膝骨的手掌一点点往上,最后停在大腿内侧。
那处柔嫩丰腴,软肉还带着些许潮意,严弋还未用力,绵软便自发吸附而上。
麦色指节陷入如云莹白,从指缝中溢出的弧度是肉眼可见的细腻,吹弹可破,稍不留神就会留下指痕。
此刻严弋再度意识到,他的阿宁虽还年幼青涩,却已经有了一副令人口舌生津的玲珑酮体。随着年华渐长,定会散发出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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