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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求严弋轻些了,一心只想他快些打完,好结束这挠人的折磨。
但不知为何,身后之人再度没了动静。
在极度的羞耻中,失去对时间流逝感知的谢瑾宁只觉十分漫长,他稍稍抬头,鸦黑睫羽间闪过点点晶亮,催促已然带上了浓浓哭腔。
“你,你快些啊,我要跪……”他还未说完,后腰倏然一凉。
“唔——”
清脆声响中,谢瑾宁惊c着瞪大双眼,泪珠顺着眼尾滑落,在颊边拖出迤逦湿痕。
而比疼痛先感受到的,是刺麻,逐渐演变为火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知。
他大脑空白,不受控制的泪滴扑簌而下,浓黑羽睫在颤,张着的红唇在颤,身后翩跹欲飞的单薄肩胛在颤。
软*也在颤,荡起层层涟漪……
“很痛么?”
严弋就在身后,嗓音却远得像是从天边飘来,仍未抬起的尺面游弋,顺着弧度下移,似叹非叹。
“怎么抖成这样。”
痛么?
皮肉被拍击如何不痛?像是被火舌灼过,却又不算太痛,恰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谢瑾宁回神,唇瓣嗫嚅几下,斟酌着如何开口,却听严弋又道:“阿宁若是连这都不住,那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我去烧水。”
语气平淡,微妙停顿却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虞。
急于献祭的猎物果然上钩。
“不,不疼。”谢瑾宁咬着牙,“我可以的。”
极力遏制想逃的本能,他双臂用力,回到刚刚的姿势,腰身甚至塌得更低了些。
但那戒尺逗弄似的,在他身上打着圈移动,就是不抬起,偶尔贴至被击之处,冰凉木身便成了最好的降温良具,谢瑾宁嘶着气,移开后还扭着腰去追,又生生止住。
第二下惩罚来得猝不及防。
他猝然一颤,喉间溢出呜咽,浑身气力像是被木尺拍散,再也撑不住身子,软软向前栽去。
可他双膝大开,栽回柔软床榻时不免遭挤压,低泣着弓起脊背,蜷成只熟透的虾。
银簪早已滑落,墨发如流泉散逸,挡住玉白侧脸,只隐隐看见乌发间一小截还未收回的软红舌尖。
裤腰虚虚挂在腿弯,堆砌的皱褶化为捆住双膝的棉绳,沿着交错的双腿向上,雪丘间,尺痕化作的两枚靡艳桃花缓缓绽出。
是如出一辙的娇艳,过于对称,分毫不差,足以见得栽种者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怕是已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严弋静静欣赏着眼前春色。
渐渐的,整片雪丘被桃花汛淹没,受力处嫣红,越往外颜色越浅,不消片刻,便结成了颗硕大饱满的桃果。
鼻翼动了动,他单膝压于榻上,俯身,越靠越近。
灼热吐息喷洒,为他亲手栽种结出的桃果蒙了层湿润微光。
想*。
也好想咬。
“……”
再等等。
细密电流游走于四肢百骸间,胸口不住起伏的谢瑾宁还有些恍惚。
明明只是打了两下,他却像是站了一整天,又绕着河田村跑了几圈,腰眼发麻,浑身无力,出了一背的汗。
唇角湿润,闻到血腥味,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咬破了唇,他费力勾起指尖一抹,牵出道水丝——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
“难受么?”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而这次,比起疼痛更为强烈,让他更难为情的,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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