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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意。
除了一人。
竹堂后来又收了几个临近村落的学子,人一多,谢瑾宁就更忙碌了。
外村学子午间不便回家,谢瑾宁也干脆不回家用饭,还好当初修建时除了讲堂,还单独为他准备了间静室,供他休憩。
每日严弋会来送午饭,用完后守着谢瑾宁小睡片刻,等按时将人叫醒,再回家去。
午时,结束半日教学的谢瑾宁回到静室坐下,舒了口长气。
桌上严弋送他来时准备的润喉蜜茶他还未来得及喝,如今已然冰凉,谢瑾宁小小抿了口,忍过冰凉后,清甜在舌尖绽开。
他眼眸微眯,被含暖些许的蜜茶流入喉时,还是打了个冷颤。
愈发冷了。
天天夜里缩在严弋怀中睡,醒来时手脚俱暖,又被一路挡着风护送至竹堂,直到喝了口还未替换的冷透的茶,谢瑾宁才有了对已至深秋,气温又降了个度的感知。
不过谢家已修葺得完好,缝隙尽数填整,不会再出现漏风漏雨等情况,四人的棉衣也皆已备好,听村民说今年有了些富裕,在考虑与隔壁村落一同买些炭烧,今年的冬日大概也不会太难熬。
况且,还有严弋这个人型火炉在呢。
谢瑾宁抿了抿唇。
一向准时,甚至会提前在静室等他的严弋不知怎的还未来,谢瑾宁将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放远思绪。
不知不觉间,他来河田村竟已经一个多月了。
仔细想想,这四十几日里,属实发生了太多事。先是他被谢家赶,不,是送回来,到他从想逃离河田村到决心留下举办学堂,再到学堂如今已规模小成,有了二十六名学子,他也从谢农口中的小福星,成了河田村村民口中的小福星。
还有,他和严弋。
那夜过去,谢瑾宁不仅答应了严弋每日接送,增加了些亲近的时间,还默许了更进一步的亲密。就连此刻,他那繁密严实的领口之下,还覆着层层叠叠的绯红印记。
说起来,若是有人站在从前的谢瑾宁面前,说他一月后将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与他同床共枕,耳鬓厮磨,谢瑾宁定会让侍卫把这胡言乱语的家伙打一顿,再赶出去。
而如今,他接受得如此迅速,除了在爹和外人面前要小心些以外,他竟也习惯了。
这算是世事难料么,还是如李婶那日所说的,什么一见钟情,真命天子……
静谧室内突然响起的腹鸣打断了谢瑾宁的思绪,他猛地一惊,回过神来。
这还在竹堂里,他想什么呢!
谢瑾宁赶紧拍拍发热的脸颊叫自己清醒,反倒将双颊蕴出更秾的嫣色,又灌了几口冰茶,被冰得呲牙咧嘴,这才降下稍热的体温。
他不是正统的教习夫子,教书一事全凭脑中对从前夫子模糊印象的模仿与自身摸索,但他也耗尽全力,想做得尽善尽美。他知启蒙一事马虎不得,在课堂上教授时,便最大程度保持专心致志,将教学与自身的私事分开。
这会儿也是闲下来,也饿着了,才会恍神想到还未送饭来的男人。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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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宁眉眼间爬上几分羞恼的淡红。
上次惩罚后,第二日他就将那两把戒尺锁进了箱子里,再回到竹堂瞧见安静摆着的戒尺时,仍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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