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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下心底翻涌,谢瑾宁翻开书册,时间在问与答声中悄然流逝,当他再看向窗外时,已到了散学时分。
学子们整理好用具,纷纷弯腰向他告别,谢瑾宁行至门口,目送他们远离,抬眸瞧见静靠在竹堂大门的高大身影,他脚步微滞。
为了保持精力教习,以往每夜都是浅尝辄止,严弋挑开他的衣带,从锁骨丹朱一路往下,掐腰拨弄啃s雪原间的果实。
再多些,也就将软玉与狼尾并在一处,等受不住糙热搓磨的软玉吐珠,严弋草草让狼尾发过汗后,帮他擦净,再抱着他入睡。
有时谢瑾宁温习完疡科治要,实在太累,严弋也只是亲亲他的额角,眉心,并不过多为难,等到休沐闲暇时,才会索得更多些。
还有一日才休沐呢,今晚严弋他……应该不会弄得太过分吧。
不然他可要生气了。
“谢夫子再见。”
“!”
谢瑾宁眼睫重重一颤,好在做了些时日的夫子,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无措,唇角自觉弯出和煦弧度,“晓安,明日见。”
等最后那名学子离开,他合上讲堂门扉,缓缓走到严弋面前:“严哥,我们也走吧。”
严弋接过他手中物什,忽地问道:“阿宁方才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啊。”谢瑾宁揉揉鼻尖,“快些回去吧,我都饿了。”
语罢,似怕被严弋觉出异样,他先一步迈出竹堂大门,将严弋甩在身后,浑然不觉对方已从他的凌乱步伐,飘忽视线与泛红的耳廓拼凑出了答案。
撩拨得他心猿意马,自己却还羞上了。或者说,是在期待些什么?
严弋眸光微沉,高声道:“阿宁,等等我。”
他大步流星追回距离,又放慢步调,与谢瑾宁并肩而行,两人自然垂落的双臂随着步调轻轻晃动,莹白手背在宽大衣袖间若隐若现。
那覆着层薄肤的手背匀称流畅,骨线精致分明,如精心雕琢的细腻玉雕,青紫血脉便是镶嵌在其中的蓝紫纹路,每一寸肌理都透着恰到好处的精致,与身侧凸起都似蛰伏游龙,蕴含着千钧之力的粗硬线条形成鲜明对比。
手背在不经意间似要相触,又错开,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若即若离,卷缠在狭小缝隙间的气流便在这微弱摩擦间逐渐升温。
缩在袖间的指节如含羞草叶般蜷起,谢瑾宁却并未如往常一般拉开距离,贪恋这份若有似无的触碰,任由肌肤发痒,生热,暧昧顿生。
融金般的夕阳将暮色织成绒毯,温柔地裹住两具并行的剪影,连轮廓都镀上了层毛茸茸的金边。谁也未打破沉默,青涩而甜蜜的情愫在交错呼吸与脚步声中肆意蔓延。
“谢夫子,这就回家去啦?”
“诶,谢夫子先别走,俺家今晚炖了肉,你等着俺给你装一碗去。”
穿过一片房屋时,招呼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谢瑾宁不得不挥手应和。
“对,已经散学了。”
“不用了阿伯,你多吃些才好呢,谢谢啦。对了,你头疼可有好些?”
他眼眸弯弯笑意清浅,周身气质仍是棉布也挡不住的矜贵,却又多了几分万物亲近的亲和,将彼此的距离消融。
简单问候,饶是拒绝也似春风化雨般温然,听得人心头乍暖。
“好些了好些了,你看看这,肉一吃,我再有多大的毛病都没了。”老者哈哈大笑。
他对面那人:“嚯,原来你这毛病叫嘴馋是吧。”
“又来接谢夫子啊。”有人朝严弋挤眉弄眼,“你看你这个当邻居的,咋看人看得比老谢还紧?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夫子是你家闺女呢。”
此话一处,四周骤然沉默。
谢瑾宁心口一跳,下意识瞄了眼严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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