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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也当是团圆了,来,我敬你一杯。”

严弋将剥好的菱角往他的方向推了推,怕他摔着,单手虚虚环在他后腰,“小心。”

谢瑾宁豪迈饮尽,将空杯往下倒,歪着脑袋朝他傻乎乎地笑,“放心吧,这个喝不醉的。”

邓悯鸿瞅他一眼,嘲笑道,“站都站不稳,还没醉呢?”

谢瑾宁大声强调:“就是没有。”

桌边散着些空酒坛,谢农自午后从周芳坟边回来,也一直乐呵呵的。

这会儿他手中还握着酒杯,人却已经趴下了,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酒话,忽地哼笑出声,“对!”

这下,谢瑾宁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挺起胸脯:“看吧,爹也说我没醉。”

下一刻,谢农手松开,木杯咕噜噜滚远,从他肘间传出如雷鼾声。

“有病之人说自己没病时,往往已病入膏肓了。”邓悯鸿呷了口杯中温酒,满足地眯起眼,喟叹一声:“你小子这次带回来的酒不错,够劲儿。”

“还有三坛,放你屋中了。”

“哟呵,还早有准备。”邓悯鸿抚弄胡须的手臂一停,“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所求何事?”

“我真的没醉嘛,师父你看我,我能站稳,还能直着走的。”谢瑾宁推开严弋的胳膊,刚走了两步,腿一软直直栽进他怀里。

额头磕到下巴,他皱着脸抬头,满眼茫然,“一个,两个,诶,怎么有两个严弋,好晕啊……”

“邓老,我先带他回房,麻烦你煮些醒酒汤药。”抹去他唇角酒液,严弋将这只晕头转向的醉酒小猫打横抱起,“他白日哭过,怕会头疼,最好要有安神功效。”

“不喝药。”听到关键词,谢瑾宁蹬腿反抗,“我还,还要喝酒,放我下来!”

“乖,别动。”严弋轻而易举将他制住,“加些甘草,他爱喝甜的。”

“甜的,嘿嘿……”

邓悯鸿被这两人腻得一哆嗦,翻了个白眼,任命地伸手去掰谢农的胳膊。

吸气,用力,他涨红了脸,也没能把这睡得死沉的人拉起,还差点闪了老腰,累得直喘气。

“这一老一少的,可真会给我找事儿干。”

……

严弋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时,本该乖乖躺着的谢瑾宁正跪坐在床沿。

少年青丝如瀑散落,将那本就巴掌大的脸衬得愈发纤巧,伶伶锁骨间的朱砂痣红得妖冶,像是烛泪滴在霜雪间。

单衣勾勒出背薄腰细的诱人线条,他双手交叉放于膝上,跪坐姿态使本就丰腴的软肉挤压着,仿佛要从裤腿中溢出。

乖巧等待着他宠爱的小媳妇。

严弋眸光一暗,几乎瞬间忆起那处将他头脸裹住时的美妙滋味,喉结滚动,未曾饮酒,热燥也自腹腔蔓延至四肢百骸。

“怎么不好好躺着?”

听到动静,垂着脑袋的小媳妇慢慢抬头,昳丽眉眼被烛光映得盈盈,他弯着唇,笑意温软,“快过来。”

他拍拍身侧示意严弋坐下,将身后藏着的木盒塞进他手中。

“猜猜里面装着什么?”

“我的礼物。”

谢瑾宁愣了下:“你怎么一下就猜对了。”

浑然忘记是自己亲口说过的。

严弋刮了刮他泛红的鼻尖,“我不在,有人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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