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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带着哭腔:“主子,药熬好了,您多少喝点吧——”

听到脚步声,小煦红着眼回头,瞧见李澄玉的霎那当即像遇见了救星一般。

李澄玉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又冲对方抬了抬下颌,示意他将窗子关上。

小煦依言照做,轻手轻脚地关窗点灯后便离开了厢房。

几乎是他将窗子关上的霎那,榻上那原本意识昏沉的青年忽然费力地睁开了眼,沙哑着嗓音呼喊。

“小煦、小煦!”

弗青面色苍白,唇瓣由于长时间未沾水米而变得干燥皲裂:“快、快把窗子打开!”

“把窗子打开!”

他语气中的惊慌太过浓重,听得李澄玉随即坐到了塌边,握住了对方胡乱摸索的手,疑惑开口:“为什么要把窗子打开?”

记忆里,弗青一直有个习惯,那便是无论春夏秋冬、白天抑或是晚上,都是大开着窗子,除非是她留宿。

此外,李澄玉还发现,只要自己不在,弗青便不点灯,就连寻常人冬日取暖煮茶用的火炉什么的,他屋中也一样没有。

“郡主?”

听到李澄玉的声音,弗青动作先是一怔,随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顺着与李澄交握的手而上,紧紧地攀上了她的肩膀。

青年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委屈:“郡主,您可算来了。”

随着哽咽,晶莹的泪光顺着他消瘦的下颌缓缓滑了下来:“弗青还以为,郡主不要侍身了呢......”

自打李澄玉生辰宴后,一股无形的墙隔阂开了二人。

先前,李澄玉也有过一连两三个月不来看望弗青一次的时候。

那时的弗青虽然也是日日苦等翘首以盼,心中却并不恐慌。

而这次,二人分开不过才一个月时,青年便慌得不行,夜夜辗转反侧,不停地在心中回想自己那日究竟哪里还惹了对方不高兴,以至于寝食难安。

这期间,弗青几乎是每隔三日便遣小煦去东王府请李澄玉一回,可每次要么扑空,要么被各种拒绝。

随着任务截止时间的一天天逼近,两厢重压之下,弗青终于顶不住,一夕之间病倒了。

却也因祸得福,等来了康安郡主。

面对青年对自己冷落他的控诉,李澄玉抚了抚对方的脊背,随后忍不住沉了下目光,有些讶然于手心下咯人的触感。

怎么只两三个月未见,弗青竟瘦了这么多?

“只是最近有些事脱不开身,没得空来瞧你而已,别瞎想。”

李澄玉柔声安慰了他几句,随后让他倚着自己肩膀喝药。

期间,她忍不住蹙眉开口:“怎的病得这么严重,还耍小性子不肯好好喝药。”

方才李澄玉进门时听得可是真真切切,小煦正在求弗青喝药。

青年刚忍着恶心喝了大半碗的汤药,闻言停了下来,抿了抿被药汤滋润得泛红终于又有了血色的唇瓣。

小声嗔她:“害的相思病,当然严重。”

说着,弗青将剩下的小半碗汤药放到了手边的小几上,打算钻回李澄玉怀里,谁知半道便被对方察觉给截下了。

李澄玉重又将那半碗汤药塞到青年手里,动作不容置疑:“什么相思病,我看是不关窗,冷风给吹的!”

弗青见状,捧着那汤碗,哀怨地望着面前人,半真半假地垂泪:“郡主好狠的心。”

李澄玉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监督姿态,对其不为所动。

见状,青年不得不捏着鼻子喝尽了碗中的苦药。

“心口上的伤可好些了,给我瞧瞧。”

榻上,李澄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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