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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柏说:“不是,他就是在和我说话。我跟他说让他莫要害怕,有我在呢,他看着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和我说了‘多谢’,绝非讽刺。”

并非两人小题大做,实在是棠溪珣已经很多年没有给过自己的父母一丝好脸色了。

这样一句冷淡却不含讽刺意味的“多谢”,对于他们来说太值得珍惜。

个中滋味,大概也就只有夫妻两个明白。

棠溪柏高兴了一路没法和人说去,眼下妻子听了果然也如他一般欢喜,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眼睛已经有些发红了。

可是高兴过后,靖阳郡主又不禁有些担忧,说:

“这孩子会这么说,多半是吓坏了。他小小的年纪,却要一个人经历这事。咱们当时尚且慌了,可当时却也没个人在他身边陪陪他,给他拿个主意。”

棠溪柏道:“是了,在宫里正深也说,珣儿这样,怕是出了事心慌,想找我帮他。我放心不下,又让他去看了看珣儿,言谈了一会倒是还好。我是等着圣上见过他之后才出了宫门的。”

靖阳郡主这才放心,但她向来性子骄纵,还是嗔了一句:“你外甥也太不会说话。说的好像咱们家珣儿找自己亲爹娘做什么还用耍弄心机似的,珣儿怎么想的,用他猜吗?”

棠溪柏知道她一向护短,尤其将小儿子放在心尖上,容不得别人说半句不好,其实他又何尝不是。

但他到底性格内敛,于是只笑了笑,说:“他也是无心的,你担心了这么久,一定也累了,快坐下歇一歇吧。听下人说,你一直站在外面等消息,连房里都没回过。”

“我歇不住!”

靖阳郡主此时满心都是想着儿子说话的模样,只是懊恼没和棠溪柏一起进宫。

她看到丈夫坐下,端起茶盅喝茶,耐着性子等了片刻,忍不住过去,抓着茶盅的边缘一倾,一盏茶倒进了棠溪柏嘴里。 w?a?n?g?址?发?b?u?页?????????ε?n????0?2?⑤??????ō?M

然后靖阳郡主把空杯往旁边一放,又将棠溪柏拽了起来,说道:

“来,儿子刚刚是怎么和你遇上的,怎么说的那两个字,你给我学学。现在你是珣儿,我是你!”

棠溪柏也来了劲:“好啊!”

毕竟棠溪珣当时的神情语气他已经在心里回味了无数遍,更恨不得给人讲上千遍万遍,听到靖阳郡主这么说正中下怀,当场给她学开了。

“当时,他就是朝这边走过来,个子好像又长高了……”

可惜,这一遍都没让夫妻两个学完,皇后派的人就匆匆来到了尚书府,将棠溪珣落水的事说与了他们听。

两人当即吓了一跳,做什么其他事情的心思都没有了,急忙派了人带着药上门探望,一如既往地没见着棠溪珣的面,就被挡了回来。

听了下人的回禀,棠溪柏沉默不语地挥了挥手,令他下去,只觉得颇为心疼。

看来虽然先前他说了那话,皇上召见时也没有为难,还是让棠溪珣吓着了。

要不是心里实在发慌,他自己的身子一向不好,水性又算不得多精通,何必冒着风险去救管疏鸿呢?

还不是怕对方怪罪,自己要受到责罚,甚至连累两国邦交。

他才只有二十岁,就要承担这么重的压力和责任。

昊国人乃是冰天雪地里拼出来的种族,管疏鸿素日里性格颇为冷淡古怪,也不知道有没有吓他,说了些什么。

虽然想着棠溪珣二十岁,可是在棠溪柏的心中,他永远还是像那个戴着虎头帽,仰着小脑袋眼巴巴瞧自己的幼童,想的他心中痛楚,几欲落泪。

但他忍住了,只是将手放在妻子的肩膀上,说:“明日我再找他府上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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