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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疏鸿的指尖不禁向前探了探。
然而就在此时——
两人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摇地动,还伴随着一些木料崩碎的响声。
管疏鸿的动作猛然定住,紧接着,棠溪珣带着鼻音和哽咽说道:“是不是……地震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曲起的膝盖抵在管疏鸿的腰侧,手死死抓紧了床褥,语声与系统提示重叠在了一起:
【加强版震床神器:三只,已投入使用。
如水波般晃动的床铺,给您更刺激的体验!】
然而,一只震床神器可以成为情/趣,三只加强版的同时动用,威力就可谓是暴增了。
管疏鸿正当血脉偾张之时,突然感到床榻一震,更是难耐,身体往前猛地一倾,差点扑倒在棠溪珣身上,但随即听到了棠溪珣的话,他的理智也强行被唤起。
儿时曾在昊国经历过一次地震,管疏鸿知道这样的灾难有多么可怕。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被子将棠溪珣裹起来,一把揽到胸前,死死护住他的头,同时自己脊背躬起,撑在他的身体上方,想要把自己的身躯当成棠溪珣的屏障。
“砰”——
管疏鸿刚刚做完这个动作,就听见一声巨响,紧接着,床柱倾斜,整个床榻就塌了下去。
管疏鸿:“……”
棠溪珣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悄悄地在心里松了口气。
但他的身上甚至没有溅上任何一块碎木的残渣。
棠溪珣又忍不住抬起眼睛,瞧了一眼完全把自己护在怀里的管疏鸿,眼睫下流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
之前管疏鸿心心念念,好不容易把棠溪珣带回了家里,满心盼着想和他独处,因此两人在房中用膳的时候,他特意吩咐了谁也不许打扰。
质子府中的侍卫和下人们一下子被放了假,都很是欢喜,盼着棠溪公子经常来做客。
鄂齐无所事事,远远坐在一处回廊下,对着面前水池子里的锦鲤发呆,不时叹上一口气。
傅绥原本在树上待着,实在被他这气叹得受不了了,从藏身的枝叶间一跃而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叹个没完,晦气不晦气?”
鄂齐苦着脸,无精打采地说:“谁让你在这听的,你怎么不去保护殿下?你应该在他窗外那棵树上啊?”
傅绥道:“殿下不让。”
鄂齐抱头道:“你说说,你说说!这我能不担心吗?啊?殿下他把人都打发走,一定是又要在里面折腾棠溪公子了!”
作为一名忠心的护卫,他当然也不只是同情棠溪珣,更加担忧自家殿下这扭曲的情感表达方式会害人害己——
真愁,不是叮嘱他了要慢慢来吗?为什么听不进去呢?!
傅绥莫名其妙地说:“为什么要折腾棠溪公子?我看他们现在的关系似乎缓和了,殿下今天领他回来做客的表情很欢喜呢。”
鄂齐沉默了片刻,慢慢地摇了摇头,深沉道:“你不懂。”
他左右看看,见没有别人,终于抑制不住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心事了,招手示意傅绥靠近,低声对他说:“兄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绥:“?”
鄂齐道:“我最近,得了一本奇书,里面写了很多秘辛,都可一一与现实照应。其中就写了咱们殿下的许多事……殿下他,其实不懂爱。”
傅绥:“……?”
鄂齐道:“这都是因为当初受了容妃娘娘和陛下的影响,幼时内心就受到了创伤,这种人,越是爱,越要不择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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