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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心胸狭窄,被棠溪珣毁了一番筹谋,更是恨他至深,觉得此人危险至极,这次就没打算让他活,却未料晋王竟存了拉拢之意。
晋王却一抬手,道:“你莫说话。”
贺涛打心眼里也很看不上这种靠着出身就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皇亲贵胄,见晋王这幅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心中暗骂。
于是,他索性也不与晋王多说,不动声色地退后几步,与一名站在最门口的黑衣人耳语道:
“晋王不可信,你去东值房找咱们的人把调动人手的令牌取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棠溪珣。”
贺涛吩咐这人正是贺子弼。
刚才听见晋王对棠溪珣说的话,他也是一脸的难以言喻,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走到哪里都能碰见有人被棠溪珣迷得神魂颠倒,实在恶心透顶。
肚子里正暗骂着,此时听到贺涛这样嘱咐,贺子弼正中下怀,答应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向门外挪了挪,寻找离开的机会。
晋王正背对着他们,没注意到这些,倒是棠溪珣仿若无意般地向那里瞥了一眼。
而后,他很快转开目光,微笑着问晋王:“殿下是想让我追随于您,为您效力?”
棠溪珣眉眼含情,色若春花,一颦一笑之间,让晋王看得发怔,不由调笑道:
“也可以这么说,用哪里效力都是效力么,本王要的,就是你的身、心皆属于我。这可是本王多年的期盼啊!”
棠溪珣感受着他那滚烫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从头到脚地梭巡,淡淡地说:“哦,是么。”
他心中冷笑。
晋王在这里说得再好听,都还不足以打动棠溪珣那副铁石心肠。
更何况,他辅佐太子多年,对于太子这些个兄弟,也十分了解。
晋王薛恒,仅仅与太子的年龄相差了九个月,却从小到大处处矮了兄长一头,心中自然不平。
一方面,他狂热的渴盼着能够得到太子的一切,另一方面,性格却又果决不足,阴险有余,不敢与太子公然作对。直到薛璃出了事,才敢站出来耀武扬威。
对于这种人,棠溪珣正眼都不屑多看,他倒在这得意上了。
棠溪珣想到这里,不禁笑了。
他对晋王连虚以委蛇都不屑,笑容中充斥着说不尽的嘲讽。
晋王一怔,胸中顿时生出一股怒意,冷声问道:“你在嘲笑我?”
棠溪珣笑道:“不敢,不敢,只是觉得殿下有趣罢了。”
“棠溪珣。”
晋王的脸色冷淡了下去,说道:
“本王奉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把自己当成个什么东西。我如今还愿意多看你一眼,不过是想尝尝我那位好大哥尝过的滋味罢了,你得意什么呢?”
棠溪珣挑了挑眉,倒不生气。
只是听晋王这口吻,分明是觉得自己和太子之间关系不正当,原来可没见他这么想过。
——难道是贺家给了他什么消息?
棠溪珣并不知道正是贺涛把陶琛所给的《上邪》诗笺拿给了晋王看,才说动了晋王合作,不过他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此时越是否认越是无用,于是棠溪珣索性耸了耸肩,道:“那你尝的不也是他剩下的?”
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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