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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珣笑了笑说:“一点小雨,也无妨的,那就多谢寻踪兄了。”

这翰林正是上次提醒棠溪珣陶琛之事的何路。

只是,作为棠溪柏的学生,他近来却因一些家事,同恩师闹了些矛盾。

何路知道棠溪珣父子素来不合,憋不住找棠溪珣倾诉了几回,又得棠溪珣柔声细语的安慰,对他十分感激,加上钦慕这位年轻状元的才华,一来二去,两人就越来越熟了起来。

此时,何路举着伞,一路和棠溪珣并肩走向宫门口,随口闲聊。

“今日的天气真是湿冷,倒让人忍不住馋起酒来。”

何路笑着说:“雨天里几口烧酒下肚,什么寒气湿气都一扫而光,那感觉简直再爽快也没有了。”

棠溪珣道:“没想到寻踪兄竟还是个好酒之人,我平日倒不怎么喝烧酒,不知道你可有什么好去处?”

何路一听大喜,问道:“我正愁一个人饮酒寂寞,贤弟愿意与我同去吗?”

棠溪珣笑道:“若蒙不弃,荣幸之至啊!”

那一瞬,何路的目光中掠过一丝犹豫和担忧,但还是迅速笑了,顺着棠溪珣的话说:“走。”

两人一同登上了棠溪珣的马车,又在何路的指点下,一路七拐八绕,越走越是偏僻。

棠溪珣察觉到这马车刚才走了不少重复的路,他暗中默记,已经判断出,此时的真实方向是朝着城外走的。

但是棠溪珣什么也没说,只是若无其事地跟何路谈笑风生。

倒是何路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断颤抖着将衣服抓出褶皱,好几次几乎说不下去了。

但棠溪珣微笑着问他:“寻踪兄,你说呢?”他便又打起精神,稳住了自己的声音。

终于,马车停了。

棠溪珣下去之后,发现面前是一处乡下小路,前方盛开着一丛丛热烈的野花,开的如火如荼。

到这,马车就无法行走了,只能等在外面,棠溪珣和何路一路前行。

只见小路的尽头,是一座十分素净的门扉,上面铜环双掩,远处也有些庭院稀疏,偶尔还有行人路过,看起来最是寻常不过。

棠溪珣笑着说:“这里是酒坊吗?看着倒有趣。”

何路与他对视一瞬,移开目光道:“是喝酒的地方,但这里的老板生性喜静,只接待熟客,贤弟稍等。”

他走过去,将左边的铜环敲了三下,右边的铜环敲了两下,没过多久,一名不到四十,风情万种的中年美妇开了门探出头来,看见何路,便问道:

“是来买酒的客人吗?”

何路道:“愁多酒虽少,酒倾愁不来,你说我吃酒便是吃酒,你说我消愁便是消愁。”

那美妇便笑了起来,说道:“真是位风雅的客人!请进吧。”

何路便叫了棠溪珣,一同入内。

棠溪珣道:“寻踪兄,我喝酒喜欢热闹点的地方,这里好是好,可是也太深幽了,不怎么适合我,我看咱们还是换一处——”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觉一阵浓香扑鼻,便被那美妇挽住了手臂。

一瞬间,棠溪珣只觉得半身都酸麻了,几乎是被她硬架着往里面去。

耳畔只听这妇人低声笑道:“小郎君,姐姐在这二十多年了,还没有男人见了我舍得走呢!你若是坏我招牌,我可万万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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