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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子本来一向自诩定力非凡,无欲无求,却根本不知道,人间还有这样让人神魂缭乱,快乐至极的事情。

不仅仅是身体的舒适,还有那隐忍已久的占有欲的满足。

好像烈火在血液中熊熊焚烧,每一寸神经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他把那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打开闯入,凝视着棠溪珣的迷乱与崩溃,感受着他瘫软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将自己接纳进去……

他的嫉妒、渴望、阴暗和疯狂,原本深植于内心深处,不敢表达也无处纾解,现在则全都可以化作能够感受到的实质。

它们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直接灌进棠溪珣的身体里,告诉他自己的患得患失,与一片真心。

这滋味是那么的美妙。

管疏鸿不断反复地回味着刚才种种,舍不得从这种情绪里脱身而出,他老觉得不是真的,很想再把棠溪珣拉过来看看,摸摸。

可棠溪珣就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猫一样,用被子裹着自己蜷缩在床里,管疏鸿怕打搅他休息,就在床外侧规规矩矩地守着,像是在看守什么宝藏。

而棠溪珣裹被子的动作让管疏鸿知道他没有睡着,满心的躁动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轻轻地伸手,搭到了棠溪珣的腰上,想把人搂上一搂。

可是方碰着腰间那一处凹陷下去的弧度,棠溪珣就“啪”地一声打落了他的手,猛地把被子蹬了一下,将头也埋进了被子里面,哑声说了句什么。

他声音里鼻音甚重,管疏鸿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棠溪珣说的是“你混蛋”。

管疏鸿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棠溪珣这样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小小的一团,可他的手悬在半空中,一时竟不敢随便落下。

“对不起。”

好一会,管疏鸿才说:“我……我实在没有忍住,很疼是不是?”

一开始是疼,但后来那股劲已经过去了,更多的是一种身体被亵/玩的难言羞耻。

棠溪珣起初想着救管疏鸿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种事是这样的,他本来觉得忍一忍身体上的不适就能过去。

但远非如此,不光是身体,他的精神仿佛也被那种极致而猛烈的挞伐烙下了印记。

因为他知道进入自己身体的人是管疏鸿,可是眩晕和迷乱中,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个人了。

他深深憎恨的仇敌?对他一往情深的爱侣?还是一些凌乱梦境与记忆碎片中,与他纠缠不休,似远似近的陌生人?

刚才管疏鸿的手往他腰间的肌肤上一搭,正是他那时被死死掐住的地方,棠溪珣脑海中的余韵还没有消散,那个瞬间一阵颤栗,顿时好像又回到了刚才生死不能的境地里。

——体型的悬殊让他被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任意摆弄出各种姿势,侵犯着身体的每一处,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眼前一阵阵的白光,视线都模糊不清,身上的那个人对他来说极熟悉又极陌生,好像在欺负他,也好像在抚慰他。

管疏鸿的气息就在身畔,棠溪珣不知道自己是厌恶屈辱还是依恋渴求。

他觉得深刻又荒诞,好像经历了一场灵魂和肉体都被打碎的重组,这种复杂的情绪难以言说,只能靠凶一凶来发泄了。

管疏鸿又一次伸出手,动作很轻地抚摸着棠溪珣,让他适应自己的接近,从头发,面颊,脖颈,后背……然后他一点点把轻微挣扎的棠溪珣抱进怀里。

“阿珣,别生气,是我啊。”

管疏鸿声音柔软的几乎卑微:

“我是太喜欢你才会那么做的。”

管疏鸿低声地重复着:“非常、非常、非常地喜欢你。”

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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