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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他们两个像一对普通的爱人那样。
整整七天,芩芩一刻都没从门里出来,他一天比一天焦躁。
直到今天自欺欺人地试图学着祁斯越那样,和芩芩生活。
一种无力感几乎吞噬霸占了他整个身体。
他不可能放芩芩回到祁斯越身边,让他们两个幸幸福福的生活,那样他会疯掉。
可他也做不到控制芩芩,让芩芩接受他,像接受祁斯越那样。
他没办法……
“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给我一个方向。”谈临紧紧盯着芩芩,声音中带着令人悚然的颤抖,如同什么东西要挣脱束缚,冲出来。
芩芩抿着唇,还是那一句,“你现在让我回去。”
谈临没回答,他视线贪婪地在芩芩身上游走,已经完全放弃了遮掩,片刻后才低声嘶哑说:“要我看着你们卿卿我我……不如让我去死。”
两人的谈判以失败告终,一切就这么僵持着。
时间越长,芩芩也控制不住地躁郁。
既是因为自己被关在这笼中鸟一般的处境,也是因为担心祁斯越——他现在没怎么样吧?
芩芩在床上滚了圈,无可避免设想起了祁斯越,回想起王许霍,想起学校的事情,自己喜欢吃的店。
裹着被子滚了一圈,不仅脸上红扑扑的,身上也有些闷热。
他掀开被子长长舒了口气,盯着天花板发呆。
·
温热的气息缠上来。
芩芩的唇被颤抖地含吻住,对方的呼吸混乱不堪,就像第一次做这种事那样生涩。
试探性地、发抖地想要撬开芩芩柔软的唇缝,仿佛在进行一件极其重要又精细的事。
手指被嵌入指缝,那只手很大,干燥而灼热。
芩芩半梦半醒间,被弄得闷哼两声,不知道祁斯越又在干什么,含含糊糊的喊人,“祁斯越……”
对方的动作蓦地停住,极其吃味,像是惩罚般,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芩芩思绪回笼,看着黑影,倏地清醒过来,意识到了床上另一个人是谁。
他呼吸顿住,心跳都错了一拍。
当他反应过来时,巴掌已经响亮地落在了谈临脸上,他又打人了。
“你、”芩芩抖着睫毛,连忙坐起身贴在床靠上。
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他又打人了。
面对谈临的时候,他好像变成了一个脾气很差的人,打了他两次。
可是他控制不住,多日的烦躁挤压在心里,他对这个罪魁祸首怎么可能有好脸色,只促声说了句:“你活该、”
谈临的脑子不知道怎么转的,他摸了下自己被打的脸,上次打的是另一边,倒也公平了。
他跟着起身双膝跪在芩芩面前,看到芩芩惶恐害怕的眼神,拿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扇,用脸颊碰他的手,眼神微眯,“芩芩,不怕,我愿意。”
他说得仿佛是婚礼宣誓般庄重。
芩芩忙抽回手,缩进被子再次躲起来,他能感觉到,谈临一直跪在那里,还压着片被子。
在搞什么?苦肉计吗?觉得他会可怜他?
芩芩咬了下唇,故意冷冷说:“你想跪着就去地上跪着,不要跪在我睡觉的床上。”
他这么一说,感觉到谈临起身,以为他要走,掀开被子一看。
谈临竟真的跪在床边,稍抬着眼看他,眼底没有半点勉强,看到芩芩起来看他,反倒有种怪异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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