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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开病房门,经过江渊所在病房门前的时候,顿了片刻,又往前走,坐电梯下楼散步去了。
沈危把散步的习惯保持了好几天。
每次经过江渊门前的时候,总是会投去视线。
这么两天,江渊的止咬器依然没有摘下来,说明江渊的信息素依然不太稳定,他本人也一直被束缚在病床上,不能活动,看上去狼狈至极,哪里还有那个执政官的样子。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的感到难受。
沈危也经历过信息素失控,很难受,江渊现在的情况或许就是如此。
他在江渊病房门口驻足的时间越来越长。
江渊的病房里也没什么人探视,似乎都去忙工作去了。
沈危想,就算是给江渊安排了人照顾,他应该也不会接受,他不喜欢生人和他产生肢体触碰。
因此,此刻的江渊显得狼狈、可怜无比。
沈危抬脚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脚有千斤重,他挪不开步。
还好,白叙每天忙完都会来陪沈危,沈危不至于太无聊,也能够转移注意力,不再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江渊的身上。
出于外交礼仪,白叙也照例去询问江渊的病情。
沈危有时候会问他,江渊的情况,但白叙不太愿意说。
他也就不再多问。
只是有天,白叙忽然对他说:“江渊出院了。”
沈危那个时候正在看文件,闻言抬头,反问:“出院?”
“对,出院的时候还戴着止咬器。”
沈危问:“那不就说明,他还没有恢复?就这么出院了?”
“好像是他自己要求出院的吧,具体不太清楚,”白叙没有多说什么信息,继续说,“没关系,你再等两天也能出院了。”
后面白叙还说了些什么,沈危都显得有些敷衍。
他不明白为什么还没恢复好就要出院,他也没办法找到江渊问。
直到饭点的时候,沈危知道江渊为什么要出院了。
江渊覆着黑色止咬器,提着保温碗出现在了沈危的门口。
他一言不发。
沈危哽了一下。
他几乎能看见来往的医护人员都朝江渊投来了视线。
他沉默片刻,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送饭。”
沈危有时候不能理解江渊,自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不需要江渊靠近自己,做任何事,江渊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执拗。
沈危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脸色却无比苍白,止咬器覆在他血色全无的脸上,神情有些落寞,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
他盯着江渊看了一会,松口道:“你进来吧。”
江渊从门外进来,把饭菜放在沈危的床头。
“我给你打开。”
沈危拒绝,说:“不用,我已经吃过了。”
“好。”
江渊用这种方式示好,却遭到了沈危的拒绝。
本以为江渊会知难而退,但接下来的好几天,江渊都送来了饭菜。
准时准点,雷打不动。
沈危没有看见的是,江渊的手颤抖幅度越来越大,他努力克制,在失控的身体前也显得无力。
江渊把颤抖的手背在身后,他垂着头和沈危对话。
“我查过,这些食材对腺体伤口的恢复用促进作用。”
沈危看过里面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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