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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得离松鹤等人老远的喜云如常应下,转身去了。

松鹤走前察觉到静羽目光,和她对视一眼。

静羽无声冲他勾唇微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松鹤:……

元夕夜过后,花颜坊生意如玉梨预料地大爆。

先前知乐和学徒做的百来朵绒花在十日内被一扫而空,丽珍让知乐加急描绘了画册供客人挑选,先接下预定,到仲春时节,最抢手的花儿交货期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后。

莺娘的同款绒花出乎意料地好卖,果然如胡叔所说,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玉梨在去花颜坊的路上时,见到有女郎戴着花颜坊的绒花,只觉她们个个美若天仙,玉梨心里喜滋滋的。

在明月居玉梨时而哼着轻快的歌。

谢尧看着她这副模样,神情透着无奈和幽深,但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勾唇笑。

这段时间玉梨很忙,虽然她不在花颜坊待客,但日日在后院坐镇,处理些突发事件,维护客情关系,每天早出晚归,回到明月居就感疲乏。

谢尧不回来时,她早早就用饭洗漱睡觉了,谢尧回来时,她会强打起精神陪他。

有时实在撑不住了,在床上等他时就睡了过去,有时沉沉睡去一觉到天亮,他已经起身离去。

有时迷糊中被他亲醒,但困得不行,推一推他就退开了。

只有一次在睡梦中呼吸不畅被憋醒,是他亲着她不放,她想推他,手也动不了,被他紧紧钳住了。

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但他比往日掌控欲更强。

她下意识想躲,他双眸直直看着她,“继续睡。”

那双眼幽暗又狂热,玉梨立刻被惊醒,哪里敢睡,而且他说完就继续了,她怎可能睡得着。

玉梨心生怨怒,一口咬在他肩头,止不住地哭。

他好似不觉得疼,还含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沙哑笑道,“咬重些。咬出血来。”

玉梨咬不动了,无力地锤他,呜咽着骂,“坏蛋。”

他笑了一声,更加来劲,玉梨险些昏迷过去,他才大发善心,给她缓一口气。

那晚过后,玉梨不敢再在店里待得太久,总会留点精力应付谢尧。

得了她的重视,他也没再那样疯,恢复了平常。

玉梨不无怨念地想,谢尧就像个吸她精气维生的妖怪,吸一次管一段时间,一旦她离他远一些,没有给他足够的陪伴,他就要显出妖怪原形来,一次吸个够。

仲春之初,拿到开张第一个月的账簿,算出竟然已经开始盈利,玉梨高兴得合不拢嘴。

祥福斋的流水还是每月都送到她这来,花颜坊这一月的盈利还赶不上那笔钱的零头,但玉梨心中获得的满足却比那白得的钱财还多上百倍。

因花颜坊是她从店铺选址,到装修,尤其是人才的选用,全是凭她的能力一点一滴构建起来的。

亏她在现代打工多年,也托那秃头老板的福,让她对公司经营的方方面面了如指掌,才有了这样的成就。

看来,在现代打工过得憋屈,不是她太菜,是大环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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