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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这学期刚开学那段时间,陈欣女士兴致勃勃地打电话给他,告诉他现在住的小区里,有个朋友的女儿考到了北城,跟程沛同校,要程沛多加关照。
程沛明白母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却没有戳破,等女生加他之后,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之后再没怎么说过话。
而前几天,陈欣跟他联系的过程中又说起了此事,程沛有些抵触,含混地敷衍了过去,结果挂断电话,母亲嘱咐他的信息又发过来。
程沛仍旧没回,心情陷落下去,收起了手机,再次转头看向楼下。
沈恪已经没再摆弄电脑了,正靠在沙发上休息或发呆,留给程沛一个闷而倔强的后脑。
十一月份,北城天气转凉,流感肆虐,程沛不幸中招,感冒两天后,突然发起了高烧。
烧是半夜起来的,为了不打扰同住的室友,他熬了半宿,第二天一早去学校的医务室拿了点退烧药。
他吃完药,睡了半天,烧退下去一点,结果等下午上完课回来,拿体温计一量,又烧到了三十九度六。
程沛头疼,也心烦,头脑昏涨地再次踏入医务室,撞见了给同样因流感发烧的室友买药的沈恪。
沈恪看他精神状态不好,在门口拦住了他,问了他的情况,很着急一样,执着地要带他去医院。
当时已经下午五点了,天色暗了下来,程沛不想太过麻烦,于是百般推脱,然而沈恪却好像很不满,扯着他的手臂就往外拉。
程沛烧得浑身无力,被沈恪拽着走了两步,最终还是跟着对方出了校门。
沈恪在手机上叫了车,脱下大衣裹在程沛身上,和程沛一起坐在空无一人的长椅上等。
发烧的程沛愈发沉默且没有安全感,沈恪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揽在怀里,程沛没有动,放任一般闭上了眼睛。
没五分钟,车到了,上车后,程沛便不再允许沈恪抱他,撑着身体和沈恪拉开了点距离。沈恪拗不过他,看他脸色不适地靠在窗边,还是没忍住偷偷握住了他的手心。
程沛在医院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的点滴,期间沈恪到外面买了点粥,站在他面前,一点一点喂给他喝。
程沛只吃了一点就饱了,靠在椅背上,开始犯困。等他再次醒来,护士在帮他起针,沈恪仍站在一边,见他睁眼,舒展眉头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回程的路上,程沛又睡着了,但睡得不怎么踏实,因为车身颠簸,贴在窗边的脑袋也嗡嗡响。
迷迷糊糊中,他察觉到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拽。程沛没精力再去拒绝,听话地靠了过去,抱住沈恪的腰。
对方似乎低着头,程沛贴过去时,额头不小心蹭到了对方的脸颊和嘴唇,不过他没在意,觉得沈恪的肩膀的确比很多东西都要温暖牢固。
第15章 吻(回忆)
大三下学期,程沛课业少了很多,在北城找了份实习,因为工作单位比较远,考虑到后续过渡,程沛在校外租了间小房子。
彼时,他认识的一些学长学姐已经结束了论文到了离校阶段,沈恪和李砚同样在列。他们凑到一起办了个聚会,在天气逐渐变热的海边吃了顿散伙饭。
程沛和几名曾在心协待过的,和沈恪有过频繁来往的同届也在参与行列。聚会上,程沛听得多说得少,一双耳朵基本全放在对面。
沈恪坐在那里,跟旁边程沛并不是很相熟的人说话,对方问沈恪准备什么时候搬走,沈恪回答“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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