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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他伸长手臂抱住沈恪的肩膀,带出来的水渍弄湿了对方的衣服。
他吻得很用力,纵使从前颓丧到难以面对,有想过推开和放弃,但到最后还是更加畏惧失去。
沈恪是愚弄过他的生活可怜给他的最高奖赏,时常让程沛觉得亏欠,小心翼翼地对待着,却还是让对方吃了自己给的太多苦。
把自己关在房间的那些日子,他也曾极端地想过一定有比自己更值得沈恪爱的人。那个人干净、幸福,能给沈恪带来快乐,可以和沈恪有更好的未来。
但就像曾经他原本可以毫无牵挂地离开,却还是因为沈恪留下来一样,到最后,不舍还是打败了理性,自私占据了上风。
他想,就像沈恪曾经说过的,为了自己想要的,付出一点代价是应该的。那他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只想换一个沈恪,应该也不算过分。
沈恪年假的第一天抱着程沛在昏暗的房间里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程沛还在沉沉地睡着。
他随手摸了把程沛的脊背,触感有些凉,扯着被子将人裹得更紧了些,觉得手臂被压得酸麻。
程沛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很少有睡得这么沉的时候,沈恪便忍着没有吵醒他,在温度适宜的房间里,仔细端详着程沛的脸。
眉心轻轻皱着,浓密的睫毛不规律地颤动,程沛的唇红得不太自然,脖子和肩膀上有昨晚留下的痕迹。
昨夜的程沛看着有些前所未见的焦虑和紧张,整个人像是一张紧绷起来的弓,被沈恪托着腰安抚了很久才勉强放松下来。
程沛在床上也没有多少甜言蜜语,连忍耐不住露出来的声音都压得很低,但他抱沈恪抱得很用力,好像只有触碰到对方这件事才能让他产生一点心理上的满足和安全感。
做完后沈恪又去给程沛准备了晚饭,可饭做好,程沛已经睡着了。他难得在半夜之前入睡,沈恪便没有叫他,帮雪球换了水,揪了揪狗耳朵,警告它以后要老实一点。
窗外已经没有了雨声,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可以看到外面雪白一片。
今天天气似乎很好,一道温暖的阳光透过缝隙斜斜地打进来,落到被子上。沈恪慢慢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掀开被角,去看程沛的膝盖。
昨天的淤痕颜色更深了一点,面积也更大了,占据了小半个膝盖。沈恪到客厅拿了瓶红花油回来,滴到程沛的皮肤上,动作很轻地涂抹均匀。
兴许是药油太凉,滴了几滴后,程沛的腿动了动,醒了过来。
沈恪按住了他的腿说:“别动,等药晾干一点。”
程沛便放平膝盖不动了,朦胧困倦的眼睛半睁着,有些茫然地看着沈恪。
沈恪拧好盖子,对他笑了:“饿不饿?”
“还好。”
程沛嗓子有些哑,鼻音也很重,估计是因为昨晚淋了雨,穿得又少,有点感冒。
他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已经有些长了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半只眼睛。
沈恪伸手过来摸他的额头,觉得还好,幸好没有发烧,便问他:“还要睡吗?”
“几点了?”
“快十点了。”
程沛难得睡个好觉,眼下精神了许多,问沈恪:“你今天是不是休假了,有什么想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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