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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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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抽手,沈玦不放,胸膛贴上他的,单手按他的后颈,逼他低头亲吻。

津液在交缠中换渡,沈玦自己解了外袍的带子,衣衫滑下去,铺成了席。

沈玦咬他的耳朵,半撒娇半认真地说:“我才不允许下人看到你。”

沈玦发丝散乱,衣衫半褪,他咬着唇,偏开被阳光刺出泪水的眼,迷茫又满足地打量着晃动的天地。

殷木槿的汗水滴到他腹上,烫得全身都在打颤。

沈玦又说了许多话,殷木槿始终沉默。

他想沈玦的身子怎么弱了这么多,只需给一点儿的刺激,就能抖成这副样子,像是被按住尾巴的猫,受也受不住,挣扎起来也使不出像样的力气。

拿着特权给自己找罪受的,普天之下,怕是只有沈玦这独一份了。

又是一段猛烈的热潮,沈玦没藏住声音时。

殷木槿刚好被汗蜇了眼睛,等痛意缓解睁开眼,被激得泛粉的皮肉晃了眼。

他将手放上去,感受到掌心中腰腹自下而上抬起,菲薄皮肉下的肋骨根根分明。

他一怔,有点想不起来自己那日为何要答应交易。

沈玦已经一身汗,不满他的出神,艰难地抱上来,吻他汗湿的睫毛,说:“……你,现在是我的。”

殷木槿只好抛了多余的心思,把人抱到竹林旁的荫凉里。

他留下吃了晚饭。

沈玦特意请的京城的厨子,做他俩小时爱吃却又总是吃不起的各种小食。

沈玦累得狠了,刚吃过饭就独自进了卧房,挥手让他自己回去。

殷木槿站在来时的石板路上,脚边是泛着涟漪的池水,池水中飘着那支没被收下的荷花。

没了养分支撑,再加太阳晒过,水面上的荷花瓣已经发蔫。

他正出神地看着,有位侍女经过,问他是否要带路。

他点了头。

到了门前,他叫住正要退下的侍女,问:“你家公子夜里几时入睡?”

侍女摇头:“奴婢……不清楚。”

“不清楚?”殷木槿反问,“将你们买进府,不是让你们伺候人的吗,这都不知?”

侍女脸上显出慌乱,支支吾吾不敢看他。

殷木槿心中已经有数,便不再为难:“行了,回去吧,好生伺候。”

翌日,沈玦没来找他。

他独自一人绕进那道幽深的小巷,见门敞着,院里有个清瘦的身影,正蹲在墙边,认真清理着杂草。

他不懂,沈玦有什么必再多买一处宅子。

年三十,又是雨天。

殷府里的官家撑着伞站在院中叹气,念叨今年的雨水真是多得离谱,那河里水位,一直在往上窜。

殷木槿抬头看去,阴云蒙着天,虽然今日来的是小雨,但若像几日前的暴雨那样下起来,怕是很难办。

他问管家有何应对之法。

“哪有什么法子啊,不过是上报朝廷,拨点钱粮过来,若是真出事了,应应急。”管家说。

殷木槿想起几日不曾前来的殷俊德,那样的人当官,真能护得住一城的百姓吗?

管家似看出他心中所想,拍拍他的肩膀:“少爷不必担心,老爷也没指望那官老爷,而是拜托那边的库房先生写了奏疏,送到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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