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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争论这些,只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石头必须死。”

“我知道啊,你让人去办就是,没事别来烦我。”林清堂摆手送客。

乌和颂不动,又说:“沈玦也不能留——”

“不能动沈玦!”林清堂浑不在意的样子一扫而空,他盯着座上面色阴翳的老头,一字一顿警告,“随便你杀谁,朕都没意见,唯独沈玦不行。”

乌和颂眯了眯眼,他提醒林清堂:“沈玦和石头关系不凡,既然石头还活着,你觉得他还会对你忠心如初吗?”

“所以朕允许你杀了石头。”林清堂说。

“他们走得如此近,只杀一个有什么用,今日我让人刺探了石头,现在他就和沈玦待在一起,你觉得他们两个会谈什么,谈如何对你忠心耿耿吗?”

只因为一句话,这位皇帝当即赤红了眼,目光阴狠,似要活剥了乌和颂:“朕再说一遍,无论如何,不许动沈玦。”

乌和颂不气反笑,他已经冷静下来,有些怜悯地盯着眼前的帝王:“别忘了你能坐到现在的位置,是谁给你的助力,你如此袒护他,怎得今日受伤了,他也不守着你,偏偏去和石头私会。”

林清堂攥着拳,好不容易结出血痂的伤口又被他崩开,鲜血洇红了缠绕的棉布,他冷笑:“谁给我的助力?朕还真没忘,当年若不是沈玦,我早就死在乱军堆里了,那个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舍身护主啊?”

“你——”

“滚!”林清堂指着殿门,不想再看这人一眼。

乌和颂身体一僵,他看着林清堂,语气哀怜:“好,我不动他……但陛下,您有没有想过,若您不曾将沈玦下狱,或许我们能会在他们相见之前,得知石头还活着的消息?”

空荡的寝殿里,一道呼吸声骤然加重,吭哧着要发作。

乌和颂虽然已经老了,但还不至于聋,他偏要继续往下说:“既如此,陛下最好有能力管住自己的人,莫让他坏了我们的大计。”

说罢,他意味不明冷哼一声,推开殿门,迈进夜色。

夜色如笼,圈住一盏盏萤虫般微小的灯火,其中一盏灯火旁的两人已经换了地方,在窄小的木床上一坐一躺。

“——所以,究竟经历了何事,才致林清堂性情大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殷木槿问。

他后背有伤,躺不下,只好在床沿盘腿而坐。

沈玦在里侧,已经侧躺下,枕着手臂面朝他,说要睡觉,眼睛却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他承受不住如此有份量的目光,只好又起了话头,聊起林清堂。

但很显然,他的问题问得实在不好,只十数个字,就让沈玦的眸光失了颜色。

侧躺着的人无言沉默了会儿,才很轻地开口,像是生怕惊扰他,又或者惊扰守着火盆休息的鸟儿。

他说:“你要想听,我得从那件事再往前一点儿开始讲。”

殷木槿从沈玦的话音中听出,这个故事不会轻松,便郑重点头,说:“好。”

可没想到,沈玦出口的第一句,竟然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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