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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洪满口应下,把他往外推:“快出宫。”
沈玦塞给梁洪一粒解药后,以最快的速度出宫,往府邸赶去,却在半道被十六拦下。
“主子让我转告,今夜不要回去。”
殷木槿无视黑棋的围剿,在棋盘之上落下一记白子,看向对面,示意该黑子了。
对方捻着棋,对他主动步入虎穴的走棋法逗笑,夸道:“殷公子好魄力。”
殷木槿像是没听到这话,眼底始终一片漆黑,他手搭在棋篓上,食指点着里面滑溜圆润的棋子,很真诚的问:“乌大人为何觉得我会同意这场交易?”
乌和颂笑笑,问:“为什么不呢,两全其美的生意,不做白不做,莫非……殷公子还在在意当年之事?”
殷木槿冷笑:“你既然还敢提起,就该知道,我与你之仇不共戴天,你既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他话音未落,一直守在身后的殷九就已亮剑,剑身饥饿的铮鸣,正需要人血喂养。
乌和颂没有丝毫惧意,他甚至有闲心欣赏殷九手里的剑,并夸赞铸剑之人手艺甚是精绝。
“说起精绝,老夫倒是还有一件可谈之事,”乌和颂落下黑子,“影族之人,最引以为傲的事便是制毒练蛊,老夫钻营一辈子,终于练出一味,下给了两个人,其中一位,便是沈公子……”
乌和颂很满意殷木槿突然僵住的神情,他指节扣了两下棋盘,在殷木槿的注视下,捡出一颗又一颗被围困的白子,扔到一边。
棋盘之上,白子所剩无几。
他眯了眯眼,骄傲又好奇地问:“你可有瞧出沈玦有什么变化?是日渐嗜睡,还是渐生白发?可知道他内里早已亏空,已是时日无多?”
乌和颂说话时笑眯眯的,谈起人命像谈论天气一样简单。
殷木槿放在腿边的手却越收越紧,关节不堪重负,传出沉重的抗议。
乌和颂听见,笑意更盛。
“筹码,”殷木槿深吸一口气,“你要我为你做事,总要给出上得了台面的筹码。”
“那是自然,”乌和颂扔了棋子,从袖口掏出个小巧瓷瓶,“这里面有半粒药,你可拿去,让人查验或喂给沈玦,事成之后,另外半粒,我定亲手奉上。”
殷木槿接过瓷瓶,晃了晃,听到清脆的响音,转手递给殷九。
殷九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在他不容置喙的催促目光中,出了书房。
等房门重新关上,乌和颂便招呼殷木槿继续下棋。
“不用了,”殷木槿说,“必输之局,何必挣扎。”
“哈哈哈哈哈好!”乌和颂抚掌大笑,他从棋盘旁的一堆废子中挑挑拣拣,拾起一颗最圆润漂亮的白子,放在盘上,陪伴犹如困兽的孤单白子旁,“天下、爱人,孰轻孰重,殷公子衡量得很是清楚。”
殷木槿自嘲地扯了下嘴角:“谬赞,当不起。”
乌和颂点点下巴,起身,嫌弃地拍去身上不存在的土,高高在上道:“半月为期,下一次大朝会,我要听到江北灾情救无可救的急报。”
乌和颂离开,殷木槿最后扫了眼破败不堪的棋局,也出了门。
他在药房找到的赵锦仁,彼时此人正扯着头发翻药柜。
殷木槿走过去,捏起被小心摆放好的半粒药丸,赵锦仁见状,直起腰看他:“我检查过了,不是毒药,但这样我查不出它的成分,要把它化开试试吗?但化开的话,药效可能就弱了或没了。”
“他既然敢这样给我,就笃定我们没办法复制出来。”
赵锦仁点头:“是,我也清楚,可不试一下,你就永远别想摆脱那个乌什么颂。”
殷木槿紧抿着唇,没有松口的意思。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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