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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一动作,保护乌和颂的死士就如潮水一样涌来。
对付这种东西,抹脖子最有效,可对方同样知道这些,时时刻刻提防着,格外难杀。
殷木槿和殷九被堵截在通往祭台的路上,寸步难行。
寡不敌众,殷九负伤,包围圈层层缩小,似要把他们围困至死。
兵戈相接的声音震得耳朵嗡鸣,他们谁也没注意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沈玦抽出归环,夹紧马腹,身下的马儿速度不减,撞出半程路,再跑不动时,他便翻身站上马背,借力一跃,凭着练了十数年的轻功,踏着人头,落在包围圈外侧。
归环饮血削骨,发出饥渴的铮鸣。
沈玦由外向内,杀出一条血路,来到他面前。
殷木槿看到沈玦染血的衣袍、惨白的脸色,想起片刻之前,山脚山腰接连的爆炸,后怕地问:“受伤了吗?”
沈玦手上不停,抽空答他:“放心,都不是我的血。”
殷木槿这才放心一些,投身战场。
跟着陈听赶来的弟兄不少,各个都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有他们相助,局势很快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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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交给放心的人,殷木槿沈玦两人合力,冲上祭台,擒拿假皇帝和乌和颂。
殷木槿反剪乌和颂的双臂,钳制住:“乌和颂,当年一役,我知你不忿不平,也知你们的无辜,可要将同样的苦难强加给这些人的你,和先帝又有什么区别?”
他苦口婆心:“所有的债都拿人命来还的话,这世间还会有太平之日吗?收手吧……”
殷木槿生得比平常百姓高,乌和颂身量却极其矮小,被他钳制着,看上去极其弱小不堪。
可就是在这样的处境下,乌和颂没有惧意,还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这就开始开导我了吗?忍到现在才出手,是笃定我没有后招了?放心,我们影族遭受的所有罪,我必要你们分毫不差的还回来!”
“乌和颂!”
骤然怒喝出声的是沈玦。
沈玦近日毒发的越发频繁,身子也消耗太多,即使殷木槿用最好的药材将养着,人还是肉眼可见的消瘦虚弱下去。
刚一番恶战,几乎将他的体力透支。
是以现在唇色惨白,额头渗出虚汗,握着归环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可他还是强撑着,不倒下。
“你,和你们影族,真的问心无愧吗?”沈玦质问,“仅仅是掺了中原血脉的孩子,你们就尽举族之力践踏、折辱,逼着他服下剧毒的蛊,日日夜夜痛不欲生。他本不必承受这些,又何其无辜!而如此蔑视人命、瞧不起中原血脉,你敢说你们从没有伤害过中原人?”
沈玦话毕,被他钳制的假皇帝肩膀开始颤抖。
染血的剑还架在颈侧,假皇帝却好像感受不到皮肉被切割的痛,他转头,任鲜血顺着剑刃往下滑,只认真又有些怀疑地观察沈玦的面容。
乌和颂却笑得更加张狂:“谁告诉你的,他这个废物吗?果然,肮脏的贱子,永远烂泥扶不上墙,我扶他顶替真太子,帮他上位夺权,到头来,还是一样懦弱!”
“哈哈哈哈哈,反正都要死了,告诉你们也无妨,对啊,我族善毒善蛊,研制出来的东西不在自己身上试,自然就抓中原人来试,至于怎么把人抓来的——”
乌和颂突然停顿,在场的官员商贾都听到他的话,开始义正言辞的咒骂,乌和颂享受这些声音,他陶醉着,任肆虐的风吹得他通体舒畅。
他再开口时,声音变得很小,小到只有祭台上的四人能听到:“殷木槿,你就从没好奇过吗,为什么你义父一个普通至极、只能拿命换钱的镖师,能一夜之间飞黄腾达,摇身一变成了腰财万贯的殷老爷;为什么我从未出京城,也没与军队有过交集,却能囤藏如此多的火药?”
“不要颠倒黑白。”沈玦把假皇帝交给身边人,用剑指着他,警告。
“颠倒黑白吗?可笑,”乌和颂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想想那张印着影族图纹的腰牌,你们不是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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