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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堵在胸口,郁闷的脸色灰暗。她见谢子瑜朝她走了过来,上前给了他一个巴掌:“你死到哪里去了?若不是为了找你,李妈…李妈她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她泫然欲泣,谢子瑜则捂着嘴巴委屈地跑开了。
他什么都没做,便挨了一巴掌。
一旁孙县令的夫人田氏实在看不下去了。
“瑜哥儿没犯错,你为何打他?是不是我们家绣儿以后嫁过去也会遭这无妄之灾!?”田氏乜了方氏一眼便携着女儿跟着孙县令身后去举行祭奠大礼了。
其实田氏早就听说过三年前谢府的二公子落水之事,虽然谢府给外界的解释是小孩子贪玩落水,但她还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具体又说不上来。
如今自家女儿亲自看到李妈行凶而方氏还一味地护短,这让她非常失望。
祭奠河神完毕回家后,田氏便跟孙县令说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自己女儿不能嫁给这般是非黑白颠倒的人家。
孙县令仔细思索后,决定跟谢府退亲。
除了田氏跟他说的理由外,更重要的是用不了多久他就要高升了。虽说吏部的任命文书还没下来,但他已经大概知道自己的去向了——任京城国子监司业。
他去京城为官,今后女儿定然会嫁的更好……
当初他同意这门亲事的时候,看清了自己是寒门之士,无势可以依傍出不了云林县,加上他看到瑜哥儿确实是个读书的好苗子才同意的。
否则以他一个进士出身怎么会看上秀才家的儿子?
不能无缘无故地退亲,需要找个理由。
他俩思来想去,找了个“方氏持家不正”的理由退了亲。
这样的理由让方氏哭闹了好几天,吵的谢怀安为了躲清净在衙门里过了几日。
但他还是心向着方氏,想对李妈从轻发落,但金氏不依不饶。
于是他躲了几日清净后回家跟方氏商量,让方氏讨好金氏,只要自己老妈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方氏委屈道:“这些天,妾身天天早请安晚请安……,伏小做低,她还是不依不饶,我真的没办法了。”
谢怀安犹疑了一会儿问:“这…是管家之权重要还是李妈的命重要?”
方氏回过神来:“你是说,用管家之权换李妈的命?”金氏之前的确觊觎这管家之权……
谢怀安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回头我叫辆马车接哥嫂过来,娘最听哥嫂的话,让他们劝劝她,定然会事半功倍。”
方氏:“就不能只让哥嫂来劝吗?”她终究还是舍不得管家之权。
谢怀安在方氏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不下点‘猛药’难以摆平老娘啊。”
方氏只得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先把李妈救出来再说,至于管家之权可以以后慢慢谋划。
她去牢里看过几次李妈,送了些吃的和日常用品。
李妈被关在牢狱里,虽然不愁吃喝,但思想压力太重,生了好多白头发,人也消瘦了许多。
这些天,她在牢里无数次回忆当天发生的各种细节,得出了“谢彦是个魔鬼”的结论。
她把当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跟方氏说了,方氏听后也是迷惑。
这才六岁的小小人儿,怎么会有这种心机?
李妈对她很是忠诚,两人从来都是一条心。
她相信李妈,但对于六岁的孩童会有如此心机,真的难以置信。
于是她明里暗里仔细留心观察谢彦。
而这一切事情的发生都在谢彦的意料之中。生活在这个社会三年多,他早就研究过了这里的各种规则。
当初的“一箭三雕”之计,第一是为原主报仇,第二是让县令家主动提出退亲,第三是争夺管家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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