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嘿,你猜怎麽滴,有人怂了。(1 / 2)
第150章 嘿,你猜怎麽滴,有人怂了。
华雷斯,基督善牧医院。
这所由当地教会资助的医院,在华雷斯颇有名气,当然,现在被副市长胡安·加西亚·洛佩斯收购,用于未来市长提出的「华雷斯医疗保障」体系,同样,这里也是「警局合作单位」。
包了一整楼专门用于处理警员重伤病例或羁押极度危险的囚犯,在墨西哥,医院从来不是安全地带,仇家追上门来「补枪」或者「灭口」的事例屡见不鲜,甚至比大街上还要频繁。
几辆警车歪斜地停在医院主入口,警灯无声旋转,将周围映照得一片红蓝。
手持MP5的警员在外围构筑了第一道防线,他们扫视着每一个接近的车辆和行人。
主楼门口,警察牵着龇牙咧嘴的警犬,对任何试图进入的人员进行严格盘查。
抬头望去,医院楼顶的天台边缘,隐约可见架起来的狙击枪。
没办法—
那是古兹曼!
墨西哥大毒枭,美国「明面」上「最厌恶」的人,通缉令上还挂着呢。
唐纳德的车队直接入医院内部通道,车门打开,他走了下来,身后万斯和尤里·博伊卡等人紧随其后。
穿过由两名持枪警把守的专用通道,进入七层。
走廊里灯火通明,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有些浓重,几乎每隔五米就有一名持枪警员靠墙站立,眼神警惕,确保走廊的绝对控制。
看到唐纳德到来,他们纷纷挺直身体。
伊莱正拿着对讲机在廊中段协调指挥,见到唐纳德,刻快步迎上:「局长。」
「古兹曼怎麽样?」唐纳德脚步不停,边走边问,声音在医院空旷的走廊里带回音。
「还在手术室,子弹擦过肾脏,打穿了部分肠管,失血不少,但没伤到主要动脉和脊柱,主刀医生说—」
伊莱顿了顿,「他脂肪厚,缓冲了不少冲击力,算他走运,死不了。预计再有一小时左右手术能结束。」
果然,胖真的能救命的。
就像是很多重病,胖子还能靠营养熬一下,但瘦子真的就熬过去了。
嘎奔一下—
「那个女人呢?」
「在里面,嘴很硬。」伊莱转向走廊另一头,一间同样有警察把守的病房,指着说,脸上露出无奈和烦躁,「问了半天,翻来覆去就说自己头疼,受到惊吓,什麽有价值的都不说,跟我们装傻充愣。」
「头疼?」
「我专治头疼。」
唐纳德大步朝着那间病房走去。
伊莱和万斯对视一眼,立刻跟上。
病房门口的两名警察见到局长亲至,连忙让开。
病房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病床丶一个床头柜和两把椅子。
「玛丽亚」此刻正半靠在病床上,头发依旧凌乱,脸上精致的妆容被咖啡渍和泪水糊得一塌糊涂,昂贵的套装也皱巴巴的。
她用手扶着额头,一副虚弱不堪丶饱受惊吓的模样。
两名负责审讯的便衣警察站在床边,一人拿着笔录本,眉头紧锁,另一人则双手叉腰,显得十分不耐烦,看到唐纳德进来,两人立刻立正:「局长!「
唐纳德点头,目光直接落在玛丽亚身上,他随手拿起警察手上的笔录本,快速扫了几眼,上面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有寥寥几句「不知道」丶「我头疼」丶「我需要律师」。
「不配合?」唐纳德挑眉。
拿着笔录本的警察无奈点头:「是的局长,她一直说头疼,问什麽都不正面回答。」
玛丽亚适时地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睛紧闭,仿佛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唐纳德笑了,他随手将笔录本丢回给警察,一步步走到病床边。
「听说你头疼?」他俯下身,声音轻柔得近乎诡异。
玛丽亚微微睁开眼,对上唐纳德那双眼睛,心里猛地一颤,但还是强撑着演戏:「是—是的,警官,我头很痛,刚才太混乱了,我可能撞到了—.」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唐纳德毫无徵兆地突然出手,一把死死抓住了她精心打理过的金发,五指如同铁钳般收紧!
「啊!!!」玛丽亚发出凄厉的尖叫,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所有的伪装都被撕碎。
唐纳德根本不理她的惨叫,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粗暴地将她从病床上硬生生拖拽下来!
玛丽亚重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痛呼出声,但唐纳德没有丝毫停顿,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着她走向病房那扇打开的窗户。
「不!你要干什麽!放开我!救命!!」
玛丽亚彻底慌了,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什麽,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那两名便衣警察和跟进来的伊莱丶万斯都屏住了呼吸。
唐纳德一直将她拖到窗边,单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强行探出了窗外!
「啊啊啊啊!!!」
夜晚冰冷的寒风瞬间吹乱了她的头发,灌满了她的口鼻。
玛丽亚的尖叫变成了极度恐惧的呜咽。
她被迫俯瞰着楼下如同玩具车般的车辆和渺小的人影,七层楼的高度让她头晕目眩,强烈的失重感攫住了她的心脏,仿佛下一秒就会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唐纳德凑到她的耳边:「我耐心很少,没营养的废物的话不要说。」
「你说你脑袋疼,我看你是浑身都欠收拾。」
他抓着她的头发,又将她的身体往外送了几分,玛丽亚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悬在了窗外,只有小腿还被唐纳德用膝盖顶着勉强挂在窗沿。
她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尿液不受控制地浸湿了昂贵的裤子。
「把你丢下去,你说有没有人为了你找我麻烦,谁敢找我麻烦?!」
「不!不!不要!我说!我什麽都说!拉我回去!拉我回去!!」玛丽亚破声叫道。
唐纳德冷笑一声,这才像拖拽一件垃圾一样,将她从窗外拽了回来,随手扔在地板上。
玛丽亚瘫软在地,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抱头,发出压抑的丶劫后馀生的哭泣声。
「我是—我是女人—」
唐纳德一脚踹在她脸上,「我已经慈眉善目多了,如果你不是女人,我还送你来医院?你已经在审讯室当耶稣了。」
打性别的拳?
嗨,唐纳德打的就是这种人。
「现在头还疼吗?」
玛丽亚猛地摇头,带着哭腔,语无伦次:「不—不疼了—我说,是古兹曼他想让我联系总统先生—他愿意出钱,只要撤销对他的通缉——」
「他跟我说,1亿美金也出的起!」
病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玛丽亚断断续续的供述和抽泣声。
伊莱和万斯的脸上都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色,尽管有所猜测,但亲耳听到这涉及国家最高层的巨额贿赂,依然让他们感到一阵心悸。
这相当于什麽—
你在前面拼死拼活,然后,嘿,你老大投降了,这谁听了不悲愤?
唐纳德眼神幽深,他蹲下身,看着狼狈不堪的玛丽亚:「把你知道的,所有细节,关于古兹曼,关于你联系总统先生的渠道,关于这笔「生意』的每一个环节,一字不落地,给我写下来。」
「少写一个字,或者让我发现你有任何隐瞒,」他指了指窗外,「我就把你X00X先割下来在外面当风筝!」
玛丽亚惊恐的使劲点头。
唐纳德笑着蹲下来帮她整理了衣服,「谢谢配合。」
唐纳德对着负责审讯的两名警员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深挖玛丽亚知道的一切,务求细节详尽,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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