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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临近夏至,又传出新的消息,说是仙品大会照常进行。他察觉不对,急匆匆来到药王谷,从前蔺一觞居住的小屋已经空无一人。他来到司花殿找叶衣霜,问她蔺一觞的近况,谁知叶衣霜只告诉他一句——蔺一觞已经死了。

她的神情一点也不悲伤,甚至有些麻木。就像蔺一觞并不是她曾经最珍视的爱人,只是一个死去的护卫而已。

不光如此,她也不认识他了。

她说她早知道自己有一个被称为“大唐第一神医”的师兄,一直想向他请教针灸之术,却不记得,其实针灸之术,他早就已经传给她了。

当时,孙危楼以为她是因为蔺一觞之死悲伤过度,失忆了。

人在过于悲痛的时候会自动选择忘记那些让自己伤心的人、事、物,孙危楼想,她曾经那样地爱着蔺一觞,恢复记忆对她而言未必是好,只要她好好活着,便比什么都好。

至于自己这个师兄,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那次之后,他便再没有回过药王谷。

湖心之上,清风吹送阵阵荷香,孙危楼抬起头,望向李璧月,“这便是我所知道的关于叶衣霜的过去。”

李璧月:“可孙先生还没有告诉我,蔺一觞怎么死的?”

孙危楼道:“这件事情我调查过一阵子,但没有找到答案。药王谷的所有人都只知道蔺一觞死在湖中,之后药王谷的湖中常常出现‘水鬼’。不过,有一件事情可能与此有关,在那一年的小满时节,也就是夏至的一个月之前,蜀中唐氏的红鹛夫人曾到药王谷求药。”

李璧月心中电光石火般一闪,“红鹛夫人?”

孙危楼:“据说这位红鹛夫人天生狐臭,蜀中唐氏为此求医多年,始终不见奏效,所以这位红鹛夫人每次出门都以香料遮掩。”他哂笑道:“天生狐臭的人多了,若是富室贵族,根本不需为此求医问药。那位红鹛夫人竟然为此事死在药王谷,当真因小失大,荒谬极了——”

李璧月摇摇头道:“孙先生恐怕想差了,红鹛夫人或许死于名,或许死于利,但绝不是因为区区狐臭而死。多谢孙先生为我解惑,我想,我明白这个案件是怎么回事了。”

孙危楼:“李府主不必谢我。明日你若能拿到圣花,治好那位玉相师,你我之间就恩怨两讫。我会回南阳接回我和茵娘的儿子,以后想必也不会再和李府主有什么交集。”

说完,他足下一点,已回到岸上。

李璧月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孙危楼自从因刺杀钦差被她抓获以来,对她一向是恨之入骨,每次见面除了“狗官”就是“朝廷的走狗”,她也实在不好向对方解释。这次为了要挟孙危楼和她一起来药王谷,更是不曾吐露半分。他又是从何得知?

她心念一动,难道是玉无瑑告知他的?

只是,这些事玉无瑑又是怎么知道的?

***

下船之时,李璧月见到春三娘正抱着一坛酒站在小院门口同玉无瑑说话。

她性情豪爽,一整坛的荷花酒竟被她一饮而尽。

她打了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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