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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或许是冯梦书的妹妹。
这狗奴才装傻充愣,明知故问。
若是没有章裕之乱,他去岁就该定下婚事。按照惯例,再过几月就要迎娶太子妃,并纳良娣。
若说李朝恩是狐狸,他带出来的两个小内监就是小狐狸。
一句话听出师父意思,连声跟着拍着马屁:“冯小姐玉貌花容,堪配殿下。”
历朝历代的太子,总会娶一个家世相配、掌家有度的太子妃,他也不例外,女人于他只是点缀。
可想起雨中那道玲珑身躯,他竟难得有了兴致。
冯家小姐艳如桃李,虽然身份低了些。但做个讨人欢心的侍妾,太高的出身反倒麻烦。
看那冯家姗姗来迟的引路下人,也觉得有些亲切了:“今夜宴席,冯小姐可会作陪?”
那下人将头磕得鲜血淋漓:“冯编修是家中独子,没有姊妹兄弟。府里只有一位年轻女眷……那位,是冯家娘子。”
太子猛然睁眼,从床上坐起,微微喘息。
忽然想起白日程化的反应,太子觉得可笑。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竟能劳动程文远千方百计地出言试探他。
他是太子,天潢贵胄,还能对臣下的妻子做出什么逾矩之事不成?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太子嗤笑了下,看向帐外,春雨无声。
分明是春日,一呼一吸,却如炭烤火燎,今岁天气实在反常。
他扯了扯衣襟,忽觉双腿之间的异样。
掀开薄被,借着窗外尚未亮尽的天光,他看到自己身下,一片狼藉。
第3章
晨起,宋湄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想起昨日扶香径那个吻,打了个滚。
磨蹭着洗漱好后出门,看到冯梦书站着等她,长身玉立。
不知怎么,手脚不知怎么安放,心脏也跟着急跳起来。
很想转头就跑。
宋湄组织许久:“郎君……”
冯梦书点头,淡淡道:“走吧。”
她还没说什么呢……宋湄脸上的热意渐渐散了。
她仔仔细细地审视冯梦书的侧脸,终于察觉出异样。视线往下游移至他的嘴唇,是紧紧压着的,神情冷峻。
昨日闭眼吻得忘情的那个人,好像与眼前的冯梦书没有半分联系。
不知哪来一肚子气,宋湄加快速度,撞着冯梦书的手臂过去。
不等冯梦书有反应,宋湄一礼:“妾又躁率了,郎君,对不住。”
这二字是冯梦书时常挂在嘴上,针对她的专用评语。
她刻意咬重“躁率”二字,接着继续大步往前,继续“躁率”。
冯梦书似在身后叫了她一声,再听不见了。在他的所谓规矩里,高声唤人,也是无礼的。
生平头一回,宋湄头铁地做面见冯母的第一人。
顶着冯母审视的视线,宋湄竟也不如往日那般胆战心惊了。直到入席用饭,她那股气依旧还在,驱策着她将早饭一扫而空。
用完早饭,她先向冯母请退。
冯母头也未抬:“抄书三遍。”
这代表她方才犯了三个错误,宋湄早有预料。
冯梦书搁下筷子:“母亲,抄书一事……”
宋湄打断他:“阿姑,阿郎,妾先告退。抄书四遍,过几日交给阿姑。”
打断人言,而且是一家之主,又犯了一个错误。
宋湄离去,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冯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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