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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推开殿门。
殿中有一座佛像,佛像前端端正正跪着一人,正背对着他。
萧观走近佛像,牙齿咯吱作响:“我夜夜噩梦,梦了你六年!你宁肯让我绝望地以为你死了,也不告诉我你还活着!”
佛像前的人无动于衷。
萧观狠狠握住宋湄的肩膀:“宋湄!滚过来回话!”
只是一摸到肩膀,萧观就意识到了不对。这不是宋湄,更不是活人。
他迅速重重一推,那“人”果然摔倒在地——原来是一个塞满稻草的假人。
萧观几乎是立刻就回头。
他苦苦记恨了近六年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宋湄离得很近,几乎是贴身站在他身前,如梦中水底的寒凉眼神一般,静静地望着他:
“一别数年,殿下过得好不好?”
听见这个旧日的称呼,萧观一瞬间恍惚起来,他似乎回到了过去在东宫的那些时光。
人活二十五载,他在东宫做了二十年的殿下。
但他早就不是殿下了,自她离开那晚,他已经在灵前即位,登基做了皇帝。
如今人人称他陛下。
萧观咬牙切齿地说:“你若是真的死了,我过得更好。”
与他的滔天怒火不同,宋湄的笑容沉静得过分:“对不起。”
他在火里煎熬六年之久,她怎么还笑得出来!这六年日夜受的苦楚,又岂是一句对不起可以抵消的!
萧观忍无可忍,一把掐住宋湄的脖颈,连连逼退她几步,直至将人按在殿中的红柱上。
他真想杀了她。
萧观一字一顿,面色惨白,森森冷笑:“宋湄,你怎么敢这般折辱我?”
宋湄说:“对不起,我错了。”
萧观眼中赤红:“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
宋湄顿了顿,反手捧住萧观的脸,猛然亲吻上来。
脖颈上的手掌握得并不紧,只稍微用力,便能轻而易举地挣脱。
宋湄吻得深入,紧紧缠着对面无动于衷的人,她听到身前的呼吸由平静,压抑,急促,逐渐变得火热起来。
最后,她缠着的舌头微不可见地回应了她。
宋湄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萧观闭上了眼睛,眼睫颤动。
她干脆利落地咬破药丸,哺了过去。
几乎是瞬间,萧观睁开眼睛,怒瞪着她。
萧观要推开她,宋湄偏不让。她以最大的力气压制着他的脸,最后压制不住,被萧观重重推了出去。
六年过去,萧观可真无情,用劲极大,宋湄险些摔在地上。
好在宋湄稳住了,她立刻从衣袖里掏出另一粒药丸,当着萧观惊怒的面容吞了下去。
宋湄说:“我给你喂了山匪用的迷药,只有一份解药。”
“你——”
萧观再怒也没用,他站不住了。
宋湄缓缓来到他面前:“陛下,现在该听我说了。若敢伤金山寨一丝一毫,我身为寨主,自有撕票的权力。” w?a?n?g?阯?f?a?b?u?页??????????é?n?②???????.???o??
第98章
萧观慢慢倒了下去。
殿门外, 先前藏起来的寨民出现。
宋湄朝他们打手势:“把他抬到地牢里去。”
寨民们依言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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