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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玩她头发上瘾,虽然是只有这两个姿势玩起来最舒服,但这关她什么事啊!
薄言知道她不乐意自己动,一个伸手,卡住她的腰直接给人抱过来。
池冬槐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身形这么小。
薄言每次要动她,就跟玩玩具似的,轻松拿捏。
他就这么把她整个人都全部禁锢在怀里,用下巴枕这她的脑袋,轻声笑:“当然是因为我怀里更舒服啊。”
薄言从身后圈着她,继续回答上一个问题。
“我只是给他们一些压力。”
“但最终的决定权,并不是在我手上。”
他就是擅长做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给人压力的事情,池冬槐觉得自己也是这个被逼到墙角的人。
但她觉得薄言这人让人最牙痒痒的地方就是。
他说得还真没错。
看似强势不讲理,但其实也给了对方选择的空间。
就像她自己,也觉得薄言是亲得挺好的。
“你这次临时要改曲风,是不是跟幻觉有很大关系?
”池冬槐也不喜欢他们,“但我们没必要为他们让步。”
她知道薄言的意思,但池冬槐觉得,就算是一样的曲风,他们也能通过训练秒了幻觉。
用同样的风格打败他们,也是一篇爽文不是吗?
薄言没马上回答,而是笑了她好一会儿,随后说她:“哦,你真是个笨宝宝。”
“……”池冬槐再次无语,“我能考上京北大学能是什么笨蛋?”
“这只是个契机。”薄言说,“我根本不那么在乎他们用什么曲风,也不在乎他们如何想。”
池冬槐想,这的确符合薄言的作风。
“你觉得今天幻觉那首歌跟我们的新歌很像么?”薄言又问她。
“嗯,是像的,但能明显感觉到现在曲风更加成熟。”
“那也不够。”薄言说,“三年前写的歌和现在写的歌依旧相似,这是创作者最痛苦的牢笼。”
他知道他在进步,也知道自己的曲风越来越成熟。
但依旧保持跟曾经一样的做法,什么都不会改变,他依旧是那个他。
对于所有创作者。
改变是一件十分痛苦且高风险地事情。
池冬槐被圈在他怀里,这会儿却想跟他面对面,她微微回头过去:“你…”
要做出这么巨大的改变吗?
演奏的人只需要配合,但谱写曲调的人需要受到更多的折磨。
“我这么做非常依赖鼓手的配合。”薄言垂眸看她,道德绑架似的,“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改不了了。”
池冬槐:“……你以前怎么过来的?”
“不是很明显么?幻觉的歌你也听了,应该能看得出来,我这个人是完全以突出主唱旋律和电吉他旋律为基调的。”
薄言将自己的自私霸道说得极为理直气壮。
的确,他根本不会把曲调交到别人手上,就像是…不信任任何人。
但现在,他决定在曲风里做出让步了。
池冬槐逻辑理顺,忽然觉得心脏一颤,她猛地转身,唇角擦过他的。
薄言感觉到她的呼吸,不等她说什么,只是顺手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跟她接吻。
再一次陷入混乱又结束后,舔了舔她的唇瓣,轻轻地亲了下,他带着这么轻微喘息的暧昧语气,说。
“怎么办啊宝宝,我赖上你了。”
第33章 亲三十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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