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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想做什么,就要一次做个够的人。
禁锢是她主动解开的,只是池冬槐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激烈到这种地步。
下午的雨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少次反复以后,在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顶峰后,池冬槐饿得肚子咕咕叫。
她终于把薄言一脚踹下了床。
大腿根完全是酸的,池冬槐可算是知道小说里写的女主觉得腿发颤是什么感觉了。
像小时候练舞一口气趴
了三个小时青蛙腿。
整个肌肉都被拉扯到僵硬。
池冬槐这一脚给得很轻,她实在是没力气跟他造了,只是看着薄言,怨他似的。
“我饿了,我要吃饭。”
薄言身上也全是乱的,他去简单冲了个澡,又从衣柜里拎了条裤子套上,连扣子都没扣,松松垮垮地半吊着。
池冬槐想,长得帅加分项看起来是古惑仔,实际上就是一股子流氓气质。
她这样的人被臭流氓上了…?
不对,是她把他上了。
池冬槐非常坚定地认可自己在这件事上的主体性。
但她还是多看了薄言两眼,说他:“能把裤子穿好吗?”
“穿什么穿?你又不是没看我脱过。”薄言这会儿很想来一支事后烟。
但又想起自己戒烟了,于是转身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会儿。
他起来做饭当然是开始穿戴衣物,但池冬槐还没收拾。
上过手也上过嘴了,现在做什么都变得自然了,他又重重地抓了她两下。
不敢多摸,生怕一会儿又来感觉了。
男女之间就是如此,一旦两个人睡过,肢体接触就变得极为自然,可以不问任何缘由和关系,也不需要做任何心理建设。
薄言今天出门的时候其实订了些新鲜的菜品。
她在珠洲的时候常吃海鲜,跟小猫一样就喜欢吃这些虾蟹鱼贝的,池冬槐一回家就是狂吃。
海鲜在沿海地带是常见食物。
她什么都吃,又因为口味本身比较重,就尤其喜欢吃生腌。
这几天家里还吃着,偶尔她爸妈发来照片,池冬槐都快看着照片流口水了,整个画饼充饥。
薄言寻思着,她在他家过得也不差,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
其实池冬槐也不说,她总是夸他厨艺好,懂事的小女孩不会吃了别人的还提那么多要求。
只是薄言看出来她想吃那口海鲜了。
这些东西要新鲜的才好吃。
他订好,本就是今天下午送来。
刚才做的时候,有一通电话打起来,薄言看了一眼猜到是送菜品的外卖员,给那电话挂了。
本来只是想伺候伺候她那馋得不行的胃,现在呢?
正好补补。
基本都要腌制个3-4小时,薄言调好就给放进了冰箱,先给她做别的,这会儿饿得不行了,薄言挑了些快手菜。
给她下了碗面,能立马充饥。
原以为池冬槐再怎么说还要在床上再躺会儿,结果她自己躺在床上觉得黏黏糊糊,就爬起来准备去三楼自己住的房间洗澡。
池冬槐看着那楼梯,忽然有点望而生畏。
她拖拉着脚步,看薄言松垮着裤子,目光微微一落,就什么都看见了。
薄言这幅看起来流里流气,但又在给她认真做饭的样子。
池冬槐咽了下口水。
心脏突突两下,觉得他真的性.感晕了。
薄言察觉到她过来,回眸:“很快就好。”
“我想洗个澡。”池冬槐说,“身上黏糊糊的…”
“去洗吧。”薄言点头,“等你洗完我再给你下锅。”
池冬槐本来有点不好意思,觉得一切都要靠自己,毕竟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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