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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着的不仅仅是啤酒。

薄言是真的不想给她喝这玩意儿,他放在家里的都是纯度很高的精酿,苦得不行。

她一个在外面聚餐都只喝1644玫瑰味的人。

这能受得了?

但池冬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脾气,一直气鼓气涨地看着他,给薄言一种——

你今天不给我喝,我就跟你僵到底的感觉。

他也也是有点拿池冬槐没办法的,在她看了自己好一阵后,薄言含了一小口在嘴里。

他捏住她的脸颊,从自己的口中给这份苦涩气泡渡进她的口中。

池冬槐没反应过来,就被这感觉灌满了。

好苦…好苦!!!

她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咽了下去,这味道一直从舌头苦涩到胃里。

池冬槐开始皱眉,但薄言却将她扣得更紧。

她几乎是仰着头被迫接受的。

他一口口渡给她,等她真的完全不要喝了,吞咽下去都觉得喉咙刺痛,池冬槐死死闭着嘴。

那酒液就顺着她的嘴角落下去,一路往下滑。

气泡感充足,像跳跳糖在皮肤上不断跃动,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过了一阵,还是没暖到哪儿去。

于是,这种又冷又刺的感觉落入她的心口时,池冬槐打了个颤,终于说了句。

“苦死了。”

薄言盯着她,看着那酒液落下去的痕迹,目光跟随,他也笑:“都跟你说了不好喝。”

“那我也没想到能难喝到这种地步!这么难喝的东西你都喝,你真是不挑食。”池冬槐说。

“倒打一耙的能力日益见长啊。”薄言微微颔首。

“你别管,反正这么难喝,你以后也不要喝了。”

“这么霸道?”

“你喝也行,喝了这个难喝的东西不许跟我亲嘴。”

“……”

“你到底图这东西什么?喜欢吃苦的话可以喝点中药调理一下睡眠。”

薄言发现她这嘴其实挺厉害的,平时没表现出来而已。

他听着,很自然地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听她继续念,池冬槐有时候真有点唠叨的。

而且她其实也会追问。

“好喝吗?好喝吗?”

“不好喝。”

“那你说吧,你都说难喝了还喝,你抖M嘛?”

薄言笑得不行,胸腔抖颤抖,他半开玩笑地说:“喝一口少一口啊。”

“什么叫喝一口少一口,你以后…”又不是喝不到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言论?

她总觉得薄言在某些地方很奇怪。

池冬槐没跟他争出结果,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咬住了,薄言的鼻息和舌尖从她的皮肤上扫过。

他说要珍惜每一滴。

这这么,把从她嘴里溢出来的部分全部吮吸干净了。

整个过程池冬槐都是晕的,只记得薄言坏坏地笑,捏着她的腰,低声说。

“怎么都流到这儿了?”

“别动。”

“别浪费啊宝宝。”

池冬槐觉得不应该啊…她觉得没有掉那么多下去的,他这吃到哪儿了都!!

十分静谧的深夜,整个环境里都只有吞咽的声音。

混乱之间,她心跳如擂鼓,总是不合时宜地想起,所有人都在这个别墅里。

她知道这个地下室很隔音,但还是紧张得要死了。

中间她还不小心打翻了薄言放在床头的那瓶没喝完的啤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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