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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瑾看着她满面水珠,面容晶莹得像幻梦,走近他身前,自然而然被他收进怀里,在他下巴底下,仰头望他。
南琼霜轻轻道:“你真想杀我?”
顾怀瑾摸着她的唇呢喃:“我陪你啊。”
她嘴唇哆嗦了半晌,眼睛红着,望着他那张因为黑绸带,说熟悉也不熟悉的脸。
“如果连这种话都说了,”她低下头,把哽咽吞下去,又执拗抬起脸来,“把你的绸带摘下来,让我看看你。”
他笑了一下。
这有什么难的。
自称眼睛不好,不过是他对外藏锋的一种手段。其实他比谁眼睛都好。
至于她。
她连他密室里的东西都看见了。
顾怀瑾一手按着她后腰,顺从将那黑绸带,从脑后解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
南琼霜什么都没说出来。
夜深人静的长生泉,万籁俱寂着山摇海啸,她几乎要倒下去。
她怎么解释?
视线交错的一瞬,她就知道他还是从前的顾怀瑾。
顾怀瑾看着面前人,突然发觉一件事。
如果要逼问,他不该亲眼看她。
他该更有自知之明的。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滚滚落下泪来,才发现嘴唇忽然被人吮咬着,被人衔在湿润的唇间,揉捏搓捻。
第120章
腰被人搂着,她仰在他臂弯里,他头往下压,压得她不得已仰头受着,不仅是唇的黏合,舌也气势汹汹地缠吸着,往下、往下、往下,他的呼吸,一茬重似一茬,喷薄在她鼻间。
气势汹汹的吻,很难说究竟是思念还是报复。
五年没有吻过,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他一面吮她的唇珠,一面在她舌间搅缠,手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往上迎他,气喘勃勃:
“说爱我。说不说?!”
她哪里有余裕讲话,吻得这么凶,他根本就没打算容她说话。
他忽地将握在手中的匕首横在她颈间,刀锋浸了温泉水,一线细细的温热的线,她忽而想起,她第一次见顾怀瑾,便是雾刀拿刀假模假式地横在她脖子上,是顾怀瑾从他手中救她。
从前那么温润君子,如今,竟然抵着刀子,逼吻她。
“说!”他吐出一个字,就去含她的唇,刀锋比在她颈间,割断她几根发丝,“你到底说不说,我问你!”
她恨恨地咬他的嘴唇。
顾怀瑾吃痛,但也绝不肯放开,一把把她抵到池边,顺着下巴一路吻下,一口咬在她颈侧,含恨印出一圈牙印。
她仰着脖子嘶了一口气:“疯子!”
他不答,一面在她颈侧吻着,衔起一点娇嫩的皮肉——他还记得她最受不了人亲脖子,一亲脖子就会听话。
“说不说!”
“疯子,疯子,疯子!”她仰起头轻泣一声,红着眼圈骂,“你放开我!”
他垂下头,又去咬她的锁./骨,嗑得她薄薄的皮肉渗出血印子来,泡在水里,一阵刺痛。(审核。锁骨都不能写了?)
顾怀瑾不理,大拇指去摩挲她的脖子。指纹刮蹭着她皮肉,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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