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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予第一次穿这种类型的服饰, 他在镜子前来回转身,有些别扭地问闫肃:“要不我先去把头发染黑吧。”
他现在顶着漂染的金发,配这样偏古风的样式, 总觉得有些出戏。
闫肃手上拿了一根天青色绸子,从后面环住杨今予的腰。杨今予乖乖抬手, 被服侍打上繁琐的腰带结。
闫肃说:“没有人规定穿传统服饰, 就一定要配什么颜色的头发。走百病是祈福, 又不是走秀。”
“闫sir你真的变了。”杨今予被闫肃系绳结的动作弄得很痒,止不住笑。
“如果是以前那个大班长,肯定会说于理不合、不伦不类......喂喂!这是什么东西给我摘掉!”
杨今予惊恐地看着闫肃往他脖子上挂了一个热水壶!
上面印着可怕的卡通熊图案, 开盖有根吸管, 非常少女的网红款。
闫肃选择性失聪, 将水壶调整为斜跨的位置:“很可爱。”
杨今予怀疑这绝对是对他刚才提大班长黑历史的报复。
虽然医生是说过他这段疗程的药有嗓子干燥的副作用,出行时需要随时补充水分,降低对声带的损害。但闫肃买了这么个玩意, 就离谱。
说实话, 重逢后的他们也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的新手恋人,又因为工作性质, 腻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没多久。
杨今予自认为已经学会了相互理解生活中步调不一致的各种事, 但唯独,对闫sir送礼物的审美还真有点无法参悟......
“咳, 今天我乐队的人可都在啊闫肃。”杨今予试图维护他作为一队之长的面子。
“我知道, 不是约好了五点吗。晚上要唱歌,更要多喝水了。”
闫肃回得理所当然, 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故意的。
杨今予认命地点点头:“好吧, 希望忱哥今天出门被车撞,最好能伤到眼睛。哎哟!”
话还没说完, 额头就挨了一记爆栗。
“生日许愿是会成真的,快呸掉。”
杨今予语调敷衍:“......呸呸呸。各位神仙对不住,我瞎说的。”
他说完自己没绷住笑,看了闫肃好一会儿,莫名觉得闫肃怎么越活越老妈子了。
说话间闫肃也换好了一身白绫袄,长长的袍子盖过膝盖,系上了与杨今予同款的天青色束腰。
这样的白衣板板正正挂在闫肃身上,将他的身量拉得颀长,气质格外宁静。
像泼墨画里临风涉水的君子,芝兰玉树不足以形容,杨今予想。
他们捯饬妥当,就该出门赴约了。
今日是元宵,龙江园晚上举办上元灯会。届时有民间技艺表演、放灯祈福、焰火狂欢等等传统活动。
杨今予年少时所期望过的一起穿白衣走百病,一直是两个人的遗憾,于是顺理成章促成了这次出行。
本来闫肃只想和杨今予单独度过,但出了点冥冥之中的小意外——
灯会的承办组织找到闫家武馆,希望邀请武馆能为这次灯会做开园表演,打得是宣扬传承中华技艺的旗号,为蒲城这个正在大力发展历史文化旅游业的新兴城市镇镇场。
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闫肃的父亲很爽快就答应下来。
随后的一段时间,武馆挑选了一些根骨不错的小朋友开始演练,由闫父亲自指导编排。
既然是表演而不是实战,那么耍花枪时的舞台背景乐是不可缺少的,闫父在年夜饭的餐桌上提了一嘴,看看杨今予这位被自家儿子窝藏起来的小音乐家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怪就怪当时杨今予由于见家长太紧张,几乎是交投名状般站直了,就差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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