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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越清舒说要去喜莱工作,后来她辞职要去参加那个为期两年的出海研究项目。

莘兰都觉得这是她对自己人生的选择。

她放手让她去做。

但结婚太重要了。

岑景没有为自己多说话,只是忽然说:“我们决定谈恋爱之前,她回了一趟珠洲。”

莘兰对这件事清楚。

“她一直都更喜欢珠洲,也更喜欢…”她父亲。

所以很久之前,她也跟越清舒说,你要是想回去见他,就去吧,她不会束缚她的。

莘兰的话没有说完,卡在嗓子之中没说。

她总觉得这种话说起来没有任何意义,没有必要在岑景面前提起。

“那天她去见了她父亲。”岑景说。

莘兰的眸光一颤,低念着:“那她应该会挺开心的。”

“那次见面,她并没有那么开心。”岑景认真道,“甚至感到痛苦和难过。”

岑景很少有感到庆幸的时候。

他在投资风向上的嗅觉敏锐,也经常率先入场,羡煞旁人,说他应该庆幸。

但他从不觉得那是需要格外庆祝的事情。

从小都是优渥的条件和家庭,他这个人自小就比别人聪明也比别人敏锐。

做什么事情都超前。

青春期没有受到过太多挫折的人格,成年后也不需要那么多小确幸的情绪价值。

他的情绪本身就是饱满的。

所以后来在喜莱,好与不好,他都觉得那样,好就收着,不好就受着,总归能逆转。

只有在越清舒的事情上,岑景第一次明白,庆幸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他第一次庆幸自己的敏锐。

敏锐地感觉她那天去珠洲,是有很重要的并且可能会难过的事情,越清舒刚说要走的时候,岑景的确是没有那个要跟着去的计划的。

但后来某个瞬间,他感觉他要去陪她。

越清舒会需要他。

事实证明,他那天的想法是对的。

岑景说。

“她是心思很敏感,也很在乎别人感受的人,总是下意识地照顾别人的情绪。”

“越清舒很坚强的人,也不喜欢把自己受过的委屈讲给太多人听,她总觉得很多情绪都可以自己消化。”

“她比你预想中在乎你,只是没有那么善于表达。”

所以莘兰才会误会,越清舒其实更喜欢她的父亲,或许有一段时间是的,或许小时候是的。

但后来她的性格变化,她把这些都藏了起来。

“我没有太多要为自己辩驳的话。”

他的确是在朋友的眼皮子底下拐走了人家挚爱的女儿,也的确是有点过分。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才十五岁啊。

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吧?

这想来是有点畜.生。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爱她,想跟她相爱,是认真的。

岑景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只是说。

“正是因为现在的我足够了解她。”

这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荣幸。

“所以。”

“我只是想让她开心点,以后不受委屈。”

莘兰也没什么好说,说抗拒,也没有那么抗拒,只是她也会担心女儿做这个决定,到底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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