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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梨忍不住咬唇,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室外一静,片刻后,裴谏之喃喃一句“只是妹妹吗”,随后笑开,告了辞。

赵雪梨被这一句冷淡的“妹妹”烧得脸慌,再次挣扎起来,企图推开他。

裴霁云却道:“今晚歇在这里。”

话落,他抱起雪梨,往床榻走去。

赵雪梨推他,“你干什么?”

“姈姈,你还未同我说为何上了山。”

赵雪梨僵住。

真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此时提起这件事的,但她此行目的便是撇开自己上山同景行书院的关系,随即顺从下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睡在一处了。

赵雪梨缩进锦被中,将早已想好的措辞说出来:“我读诗书时,见那些文人皆有登高雅趣,好不容易有机会,就学着挑了座最高最近的山走一走,没想到会碰见外人。”

裴霁云在她身边躺下,语气平淡:“是吗?”

赵雪梨小心看他,“......表兄...”

裴霁云温和地笑,“我还以为姈姈是在景行书院有相熟之人呢。”

赵雪梨心下重重一跳,连忙道:“表兄你可不要胡说,我怎么——”

她的话被裴霁云俯身过来的吻打断。

他咬着她的唇,说:“姈姈,再亲一下。”

赵雪梨又被吻得眼神迷离,呼吸不畅。待她缓过神来,想继续辩解之时,却发现他已经闭目睡了过去。

耳边充斥着他平稳的呼吸,身上是他滚烫的胸膛,鼻息之间中都被那股凛冽的松雾香侵占。

赵雪梨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真心觉得诸事不顺。

第5章 癯仙山庄

赵雪梨到底没有彻夜歇在照庭。

待到夜深人静,她小心翼翼拂开裴霁云,轻手轻脚起床踏出房门。离开照庭时,惊蛰那张冷脸抬起来盯了雪梨一眼,像是对她没有留宿感到微微讶异。

雪梨不敢去想自己在这位侍卫眼中是个怎样不堪的形象,垂着头,揣着手匆匆回了蘅芜院,一路上被灌着喝下不少冷风,而后一头扎进被子中,辗转难眠至天色渐明才脑袋昏沉地睡过去。

或许是心中忧思,又受了凉,她竟直接病倒了。

这一病,就到了腊月,盛京长街小巷屋脊之上的雪又厚上几分,天色灰蒙蒙的,多日没再放晴。

淮北侯府也因着宫里那位年迈帝王染上风寒而忙碌起来,也不知永嘉帝病成什么模样了,裴霁云连着半个月都没回过侯府,一直同侯爷,太子,还有几位大臣、皇子宿在宫中。

盛京中颇有一股风雨欲来的紧张意味。

但这些都与蘅芜院这个小角落没有干系,因着怕将病气过给他人,老夫人就免了雪梨的请安,裴谏之许是被长兄训斥,又或许是被狐朋狗友绊住了脚步,这么些日子只来过三回,每一次见着病得面色苍白、憔悴无力的雪梨都立马嫌弃走开,竟是未曾折腾过她。

直到初三这日,雪梨才恢复了精神气。

大病初愈,便又得早起去松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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