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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出了那样的事,他被逼着娶了她,心中没有怨气也是不可能。
国公府的人,性子也都和谢临序一样傲,他们硬生生吃了这一桩哑巴亏,能让她在谢家有安生过,那说出去都能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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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嫁进来的那段时日最不好过。
谢临序大概以为是她下的药,从来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大婚之夜,他厌极她,连面都没露过,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再后来,不管她怎么讨好他,他都冷着眼看她。
谢家的其他人也不怎么给她好脸色,尤其是敬溪,最喜欢磋磨她。
刚开始嫁进来的那会,宋醒月还会怕谢临序,可是后来,渐渐就习惯了。
谢临序除了冷脸外,又不打她,她那么怕他做些什么。
就这样过下去,她习惯了那样的日子,习惯了在国公府的种种难堪,然而,如今乍一听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话,还是心口一紧。
堂屋里头分明放着冰鉴,可宋醒月却莫名觉得焦灼心闷。
她脸色不大好,本来正端着茶盏轻抿,叫那“休妻”二字说得猛地呛了一口,连着咳了好几声。
她放下了手上的杯盏,因着情绪有些不定,没注意着力道,杯盏相碰,发出一声极脆的声响,在略微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这是一个极其失礼的动作。
第3章
宋醒月实在有些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她面色肉眼可见的苍白,对敬溪说了一句:“母亲,身体不适,儿媳先退了。”
说罢,也不待剩下的人反应过来,她就已先行离开了这处。
黄氏看着宋醒月的背影,开口嘟囔了两句,啧道:“她还先不痛快上了......”
话还不曾说完,就看到对面的谢临序冷冷扫过来一眼。
那张脸轮廓清隽而锋锐,黑白分明的狭长眼眸中没有一丝情绪。
黄氏叫谢临序这一眼扫得没敢再说,终是噤了声。
怎么说宋醒月也是他的妻子,怎么说他们都凑活过了两年,他们总当着他的面编排她的是非,当着他的面说什么休妻......
休妻两个字也实在是太过了些,谢临序自己没说休妻,他们有什么好多嘴的呢。
黄氏想明白了这些,也不敢再继续说些什么。
一直到后来,谢临序也不再继续在这待下去,借口上值,起身告退,离开了此处。
*
夏时,太阳早早就挂在了碧蓝天空之中,宋醒月不知是叫那一口茶呛的,又还是叫那些话说的,胸口莫名堵得慌,回去的路上,叫那顶头的烈阳一蒸,额上又出不少的汗,一旁的丹萍给她摇扇子,一边道:“小姐,慢些走,这么快做甚。”
或许是太过于想要逃离那处,左脚跟右脚,不自觉就走快了一些。
等回到了清荷院的时候,背上的里衣已经叫汗浸透了。
宋醒月往净室去,又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出来。
清荷院里头是从来不缺冰鉴的,即便是炎炎夏日,也都是从早到晚的凉快舒适,可即便如此,宋醒月仍旧是神色恹恹,就连早膳都用不下去。
早上在荣明堂的那话实在有些太过,一下
子牵扯出了大把的往事,一时间惹得她多愁善感。
没办法啊,既嫁给了谢临序就是她最大的错。
谢临序是谁,国公府世子,二十中状元,见过他的人就没有贬损他的,清冷得和天上的谪仙一样。
她呢,出身平平,除了那张她自己都谦虚不了的脸外,好像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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