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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大了。”
谢今菲心道,果然嘛,像她哥这样的人,能许她玩那些个东西,也真是奇了。
却又听宋醒月不死心道:“什么嘛,你瞧瞧这街上,大家都提着呢,哎呀长舟,就是一盏花灯,哪有孩子才能玩得的道理,过中秋,大家就图个热闹而已嘛。”
谢今菲想,这宋醒月哄起人来果然好厉害,可是,她哥哥当不吃这一套的吧?以往她也总喜欢朝谢临序撒娇,谢临序哪回不是冷着脸撵她,叫她起开远些。
然而,走着走着,他们还是走至了卖花灯的摊前。
守原拿了钱袋,拢共买了四只花灯,宋醒月拿了花灯,守原又将另外三只花灯分给另外三个小姐。
谢今菲讷讷接过花灯,好半晌从嘴巴里头吐出一句:“原来哥哥也是个瞧脸做事的。”
不是撒娇不管用,是她给他撒娇不管用!
守原叫她这句话说得莫名奇妙,暗自嘟囔了一句也没理她。
就这样,谢今菲一路瞧着哥哥给嫂子买了糖人,买了甜糕,买了小泥人偶......
跟谢临序走在一起,宋醒月一路上看什么都好新奇,看什么都好热闹,她吃了糖人又吃甜糕,一旁谢临序看得频频蹙眉,忍不住又说了她一句:“你晚膳用得不少,饭后又吃了一块月饼,再吃下去,晚上克化不了,又该睡不着闹腾。”
从前有一回,宋醒月晚上吃多了,积食难消,一直到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谢临序说她两句,她就幽幽怨怨说着:长舟,好饱,难受,睡不着。
谢临序道:用饭至七分饱即可,没吃过饭么?非将自己撑死了痛快。
宋醒月就委屈道:没有撑死,那个时候不撑,不知到了晚上怎就顶得难受。
谢临序也不喜听她说些狡辩的话,最后冷着脸,让人给她拿了消食的药丸来,宋醒月吃了药后,又在床上翻来翻去烙了几张饼才终睡下,那晚折腾的连带谢临序跟着睡不好。
宋醒月叫他那样一说,也想起了前情往事,讪笑着就将甜糕收拢,没再吃了。
一行人在街上闲逛着,不知何时走至了长安街的一家酒楼前。
丰祥楼,是家百年老字号了,前朝的时候便已扬名了。
恰此时,一群刚喝过酒的公子哥三三两两从里头出来。
那群人结伴而行,瞧着体态模样都吃过酒了,少年的笑声意气风发,好不快活。
宋醒月抬眼望去,就那么一眼,却觉身上的血液都在瞬间跟着轰到了发顶,叫她有些头晕目眩。
那人也在瞧她。
青年一身玄色长袍,目若朗星瞳如点漆,尽是恣意风流,在北疆的两年,让他的眉眼比先前看着更加冷然,肤色也不如在京城的时候那般白,看着更加沉着自持,然而,身上的少年气,仍是遮挡不住。
两人不过相视一眼,竟像经了山长水远。
是宋醒月先错开的视线。
她看他,除了一时的情难自忍,再无片刻展露自己的情绪。
他于她,只是陌路人了。
也只能是陌路人了。
季简昀也漫不经心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相干的人。
他又自顾自和着一旁的朋友说笑,看也不再看他们,和他们错身走过。
他身边的那两个朋友,同他关系极好,也认得宋醒月,知晓宋醒月同他的关系,待离开那家人远了些,才终开口问他:“明延,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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