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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饶是谢修如此说,谢临序也只道:“是我该做的。”

谢修知他这人死脑筋守规矩,可这会也有些恼了。

他道:“你该做的是翰林院的事,不该管的事何必去管!”

谢临序的声音听着有些闷,他忽地问他:“父亲是吏部的一把手,年底大计该如何算我的职?”

“自是该如何论就如何论。”谢修道。

谢临序低着头,发出一声闷笑,道:“你不管怎么论,都该有人说闲话。”

即便他在翰林院做的再好,可只要升职,多少有人要去揣测是不是因为拖了谢修的干系,他们多会想,他升职,是因为他父亲是吏部尚书。

谢临序知道,只有做得百倍好,才能堵了旁人的嘴。

就算知道明首辅使唤他,拿他当靶子又如何,在内阁观政的这段时日,往后论职的时候能堵了很多人的嘴。

谢修听他如此说,也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些人说就说去,多是些酸言酸语,他管那么多做甚。

太要强了!

他就是太要强了些。

谢修也不再说他了,只是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复杂,难以

名状。

骄傲是有的,可也恼他实在是不爱惜自己。

不知怎的,就养成了这个性子。

见说不了他,那他也不再说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长些心眼,内阁里头全是些人精,尤其是那明老头,别看他表面和气,同谁都打得来,心里头那些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也没人听见。”

谢临序道:“父亲不用担心,儿子心中有数的。”

他都这样说了,谢修也不好再去插嘴,从小到大谢临序的主意就多一些,谁也劝不住他。

他既要扬名立业,那所行所为,也势必难去随心而欲。

他又想起那日他去看望李老太傅的事,他问他道:“那日你去了李家,见过老太傅了?他那身子可还好?”

太傅病了,除了关于景宁帝非修道观一事,还关乎了太子。

太子是个仁善单纯的人,眼见群臣都不愿意景宁帝修观,便去直言上书,如此一番,便成了彻头彻尾的出头鸟,景宁帝大怒,同太子生了天大的气,斥他不敬君父,枉顾人伦,没有孝心......

诸如此类的话,把年仅十九的太子殿下说得涕泗横流,他跑去寻了太傅老师,就差一口气憋不上,哭倒仰死在了李家。

老太傅多少是上了些年纪,一气皇帝,二疼太子,叫那些事怄的,一下子没提上气了,就病倒了下去,而今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谢临序摇头,道:“我那日守了小半夜,时时听太傅半夜猛咳,嗓子咯痰,话说出来也听不利索,瞧着不大好。”

他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几分无奈:“我去的那日,正好碰到殿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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