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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序未料到她竟是没睡,当场就叫抓个正着。

他收回了手,面不改色解释道:“只怕你是捂死在床上。”

“你且放宽心。”

宋醒月将被子卷得更严实了些,丢下了这一句话,便连理都不再理他。

等到第二日,两人仍旧像是不相干的人一般,话不多说一句。

谢临序的性子本就太过冷淡,现下宋醒月也不主动同他说话,那两人也算是彻底没了交谈。

差不多又过几日,宋醒月的风寒也差不多是好透了,便重新去雷打不动地给敬溪请安。

敬溪见她终于来了,竟还多嘴问了她一句,伤是养透了?

宋醒月以为她是害怕叫她过了病气给她,忙应道:“自是好透了才敢来的。”

听她这样说,敬溪也只点了点头,宋醒月又问她:“母亲的头疾可是好一些了?”

“那些个郎中开的方子也就那样,吃了若能见好才是奇怪,就这老样子罢了。”

一旁的老嬷嬷插嘴道:“这怕是公主年轻时候落下的顽疾,哎,那时候淋了一夜的雨,谁能想到那病根竟就一直留到了现在。”

“淋一夜的雨?”宋醒月语气带了几分讶然,也没想到敬溪竟还受过这种苦。

敬溪显然不想去提这桩事,只道:“说起来不过一桩旧事,有何好再去说。”

见她不愿多提,也不再多嘴,两人也没多问多说些什么,宋醒月也不多烦她,请过安后就告退先回去。

天朗气清,九月打头的天,不热不冷,正正舒适。

这些天谢临序也瞧着阴晴不定,怕是她没哄他,他该看她越发不顺眼。

那头敬溪叫头疾疼得厉害,每日也没甚好脸色。

给敬溪请完安后回去清荷院的路上,宋醒月想到了什么,对丹萍道:“丹萍,莫不如再去寻玄善大师一番?”

玄善大师是宋老夫人的旧友,老夫人在世时,逢年时偶会带宋家两姐妹同他走动,自老夫人去世之后,宋醒月同宋醒淼也只同他再见过几回,虽不密切,关系却没有断。

想起他,宋醒月的眼睛亮了亮,她道:“玄善大师通医理,当初祖母病得那样厉害,靠着他的药也硬生生续了几口气,你说,能不能找他问些治头疾的方子来。”

丹萍不解道:“小姐是想为太太治头疾?”

宋醒月点了点头。

和谢临序的日子是就这样了,她再想依仗他说来也是笑话。而今敬溪头疼,最受苦的也是她。

她虽不求她对她改眼,可若能少些磋磨也行,再说,敬溪看她顺眼些了,往后做些什么事情的总归也是方便。

否则,敬溪天天头疼脑热,一头疼就连带着她一道气去,那她这日子也实在是太难过了些。

丹萍瘪了瘪嘴道:“可都两年多了,也不见得这次太太会念小姐的好。”

“事在人为嘛,做了总比是不做的要好。”

宋醒月想的快动作也快,见今日天色也好,便打算直接去寻玄善大师。

才走出去几步,忽地想起什么,问道:“二公子那边秋闱可是考好了?”

丹萍道:“还不曾呢,今才初四,怕明日才能出。”

秋闱一共考五日,两日出场入场,三日正式作答,算着时日,差不多明日谢临复才从考场出来。

宋醒月就怕到时候谢临复秋闱结束,敬溪又该指使她去做些什么杂事,既是明日才出,她便放心去寻了玄善。

玄善就在报恩寺。

她又去了一趟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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