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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序沉默半晌,而后问道:“你想我一道去吗?”
宋醒月也叫他这话弄沉默了。
他也真叫有意思,他去不去的,说得是她说的算了一样。
她什么时候还能做得了他的主了?
问也多余问。
她只低着头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碗里头的饭:“我知你公务忙,没时间。”
谢临序见她乱戳饭,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筷著,蹙眉道:“好好吃饭,瞎戳些什么。”
“哦......”
宋醒月现在正心烦着,也已经没功夫因这件事和他怄气了。
谢临序道:“那日不太平,我自是要去的。”
“不太平?”宋醒月问道。
怎么就不太平了呢。
谢临序已经不再用膳,放下筷著,只是回道:“不知道,说不准。”
听得谢临序那样说,宋醒月也不再继续问了,她没甚胃口继续用膳,叹了口气,放下了筷子便先起身离开,又是留下谢临序一人。
宋醒月今日太过古怪,就连谢临序都看出她心情不大好,刚想开口问几句,却见她起了身......
昏黄的夕阳落满了院子,深秋时节,屋外的山茶已经谢了彻底,光秃秃的枝干顶立在火红的黄昏下,落下一道萧瑟的树影,风声呜咽,从院子中跑进了敞开的窗牖之中,吹动了谢临序的衣袍。
谢临序仍旧坐在原位,他的视线落在宋醒月离开的方向上,过了许久,才叫那抹秋风吹回了神。
她真的变了很多。
他上次在荣明堂,分明见她捧着药碗,冲敬溪笑得真情实意,可对他,好像连笑都没有了。
她一下变了,又好像没变。
毕竟,用筷子戳饭这样不乖顺的动作,她心烦意乱之时便总喜欢做,一点也不曾变。
只她于他的言行举止确实规矩许多,说话也晓得好好说了,不会撒娇,不会卖好,语气平淡,如陌生人。
她也不会再总缠着他,不会再没完没了地黏在他身上。
现在的她,分明是他从前的时候再三严厉督导要求的模样,可真待她成了这样之后,谢临序却又总觉得哪里奇怪。
那股感觉如鲠在喉,牢牢地卡在他的咽喉那处,吐也吐不出去,咽也咽不下,是何古怪,竟然是想说也说不出来。
第24章
钱家的满月酒定在九月初十,刚好这一日是官员们的旬休日。
谢临序同宋醒月收拾好了便出了门。
黄向棠这回没去,连带着也不让谢临复去。
其中缘由再说起来,也是一桩经年旧案。
黄父任礼部尚书一职,曾和钱尚书闹了不痛快,两家关系堪称交恶。
光从钱高
誉的身上也能看出,钱家家风叫人不敢细品,世家大族但凡是要些脸面的,也决计不会放任着族中子弟做出那些臭名远扬的事来,钱家门风不正,正是合了那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偏那黄尚书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开口闭口就是“子曰”“古训”“有辱斯文”,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同钱尚书同朝为官,没少弹劾于他。偏钱尚书也是个小心眼,开始死抓黄家的小辫子,两人弹劾来弹劾去,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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