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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醒月猜出卫时璟今日亲自往国公府来找谢临序是有话想说,也不继续在此处多留,她将方才和谢临序的那些不痛快全都甩到脑后,像是没事人一样,道:“那殿下便同长舟说着吧,我先回屋了,不打搅你们了。”
说着,便离开了此处。
看着宋醒月的背影,谢临序的薄唇却是越抿越紧。
现在她总是这样,不管方才发生什么事,不管说了什么话,她都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说那话,难道不是为了她好?她还想要在季简昀身上重蹈覆辙?她忘记当初怎么哭的了?叫她长些记性又怎么了?张口闭口就是呛他做些什么。
卫时璟看到他的视线黏在宋醒月身上,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表哥,嫂嫂已经走没影啦。”
谢临序回了神来,看向他问道:“殿下今日怎么来了?”
卫时璟嬉皮笑脸,道:“我没事还不能来了吗。”
谢临序有些正了神色:“殿下......”
话还没说完卫时璟就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了。
谢临序虽从没说过他不着调的话,可他眉毛一拧,眼皮一耷拉,卫时璟就能猜出是什么意思了。
做太子要有做太子的样子啊。
这是太傅经常说的话,也是景宁帝经常说的,谢临序虽不说,可卫时璟知道他心里是这样想。
卫时璟稍稍整饬了一下自己的姿态,没再嬉皮笑脸。
他道:“方才我还去一趟李家,去见太傅了,刚好听人说,怀沁他们也往谢家这道来了,我想你近日应当也不忙,便寻了过来,听姑母说你不在,便留在荣明堂那里同她说了会话。”
后来听下人说谢临序回来了,也没再和敬溪多说,往这处来。
卫时璟注意到了他那被人咬破的唇角,又想到他和宋醒月方才那古怪的氛围,若有所思。
但是,看破不说破,谢临序好面,说出来,他可不见得能高兴。
谢临序迎他去了主位坐下,让人端了热茶过来,又问他道:“今日去见老师,他如何了,可还好?”
卫时璟正经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听他提起太傅,转眼之间也耷拉了脸下来,腰都快弯断了下去,他沉沉叹气:“还是那样不好,那些医师都是庸医吧......一场小病下去,怎会躺如此之久。”
谢临序道:“殿下,太傅已经六十了。”
对六十岁的人来说,没有什么病是能称得上小病的。
卫时璟想起太傅眼睛就有点红,他道:“表哥,太傅教导我十余年,我舍不得他。他病得分明都起不来身来,可是方才还是强撑着起来。我把脑袋凑到太傅身边,太傅好不容易抬手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轻飘飘的,放在我的脑袋上竟是没有一点重。”
臣子摸君主的头颅,那是大不敬的。
卫时璟和太傅不一样。
景宁帝并不怎么疼他,只有太傅才是真的疼他。
可太傅也要不行了。
谢临序叹了口气,给他推了杯茶过去。
卫时璟端起那捧热茶,眼睛叫雾气熏得越发红了,他越想越是委屈,想着想着又想哭了,他一边啜泣,一边道:“他方才问我说,二皇子他们这些时日可还安生啊?皇贵妃他们有没有排挤我?哎,我怎么说啊,我说过几天,贵妃就要大开寿宴啦?我真是说也没法说。表哥,你说,当初我是不是也顺着父皇就好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惹父皇生气的,我和二皇子一样,说那些讨父皇欢心的话,他是不是就没那样讨厌我了,这样太傅也不会被气倒,如今也不会病到这样的地步......”
卫时璟是个话不少的,每次一说就是吐个这样一长串,谢临序听得也头疼,他又听他说起二皇子,说当初的事,劝他道:“殿下不用多想那些,陛下不记你的好,可百官们都记得。当初孙平......”
提起孙平,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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