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45(1 / 2)

加入书签

不给他。

这完全就不公平。

谢修道:“感情二字,没有公平而言。”

在感情里面找公平,找可以辩别对错的理性,绝对会是这世界上最蠢的事情。

他和她之间最大的苦难,大抵出于此处。

谢临序仍旧是沉默着不说话,一幅油盐不进之态。

谢修此刻也已经完全无可奈何了,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道:“我懒得和你说了。”

他完全不想和他多说了。

他道:“你不肯和离,可你们之间也必须要冷静一下,这些时日,不许再见了,给彼此一个喘息的时间,姓李的那个,大概过些天就要辞官回老家守孝,道观的差事大抵是要落到你头上,这件事不容疏忽,你也不要去和你舅舅在那里赌气,用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谢临序听出谢修是什么意思,终于没再张口辩驳,事到如今,他也已经再没一点力气去反驳了。

“我从来不用别人的性命去赌气。”他说:“我也会冷静的,我不烦她。”

谢临序想到了什么,又道:“可是万一有人趁人之危......”

是说季简昀吗?

谢修道:“我觉得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这个。”

他这种情况该担心的是趁人之危吗,抓不清重点。

听到谢修这样说,谢临序也没再反驳了,终于起身,离开了此处。

在谢修那里只是说了几句话,却已经将他说得快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这些天,谢临序竟果真听了谢修的话,也难得没有再去烦宋醒月,醉心于公务,不再去多想别的事。

他当然没有忘记李怀沁的那件事情。

要他就此放过此事,不可能。

她先给他下的药,那他再下回去,有什么错?

她不是嫌别人管不住自己吗,她能不能管住自己?

这些天也一直让守原派人盯着她,李怀沁显然是有些忌惮谢临序那日的话,也没再敢出门。

当然,谢临序也并不着急,她日日惶恐,对他来说无伤大碍,只待不知是哪一天,就等到那悬于头顶的刀子落下。

这种滋味更不叫人好受。

又过些天,朝中果然就有人提起了李太傅去职丁忧一事。

大衍重儒道,以孝治天下,在朝为官者,不论官职大小,父亲罹难之后,必须立即向朝廷报告,辞去一切职务,职后,需返回家乡,为父亲守丧整二十七个月。

李尚书还未提起辞呈,却有人上书,说他如今在工部执掌道观一务,不宜提起回乡,待道观一事了结之后,再提不迟。

明眼人都听出了这其中的含义。

这不就是不想要去解职吗。

不就是还想占着这尚书的位置不放吗。

太子私底是劝过李尚书几句,说他这样也不大好,为父亲守孝,是儿子该做的事,他不去职,不就是贪图功名吗。

卫时璟一切以太傅为首,李尚书做的这样的事,他自然是不赞同。

李尚书心中也有些埋怨责怪卫时璟,现下李家是什么情形,太傅已死,撑起他们家的也就他了,如果他真去了职,李家该是什么情形,他们是什么情形?

他难道一点也不知道为他们着想吗?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