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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谢临序却不知道是从何处生出的羞恼,羞恼他那样费力的掩藏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给戳破,他在她眼前的卖力表演镇定,也完全掩盖不了她觉得他仍旧是个疯子的这个事实。
第70章
谢临序问她,是不是还觉得他是个疯子呢。
一半。
一半吧。
说他是个疯子显然是有些偏颇的说法,一句疯子把他所有的努力一起扼杀,她又不是他,那么坏,总是喜欢高高在上就抹杀别人所有的一切。
她只是说:“我只是说不想在京城待了,只是这样,不说别的,行了吗。”
可这句话不知道是戳到谢临序哪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他抓着她的手腕,兀自啃噬起来了,她不喜欢他给她的东西,他就想要在上面啃出一个别的东西出来,一个能证明他存在的东西。
却又不敢啃得太用力,怕她要生气,啃到最后,口涎弄得手腕恶心得黏糊,却只留下一点齿痕,再无其他的痕迹。
他现在做什么事情,宋醒月都觉得不奇怪了,她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她道:“很晚了,你回去吧,不要胡闹了。”
谢临序竟果真听话的起身,宋醒月以为他是要离开了,却见他是起身去将门合上。
宋醒月意识到不对,又见他将支开的窗户也合上了。
她眉心紧蹙,问:“你想做什么?”
谢临序回到她的面前站定,他此刻的表情堪称冷漠,面无表情的情绪让人绝对想不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那又怎么了?”
宋醒月不知道,他们要说的话,和他关门有什么关联呢?
“从前同你说过,做人得诚实先。”他说:“这段时间冷静了一下,觉得喜欢这个词展露在我们之间好像有点浅薄,是爱,我觉得爱更为贴切一些,你听起来或许觉得很荒谬,可事实确实如此。”
这些话在一个已经成婚三年的和离夫妻之间说起来,又荒谬,又矫情,再去结合从前的那些情形,再听起来简直都能说是恶心。
“一开始说你太轻佻
了,怎么能这么随便就爬别人的床?可是现在想起来,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不知道,从前你在马球场给季简昀撒娇,我回去就梦遗了。”
宋醒月觉得事情有些朝着她没办法控制的地方跑去了,想让谢临序闭嘴,想让他别再说了,可所有的话都被糊在喉咙里面了。
“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卑劣,所以把错都推到了你的身上。觉得你爱着季简昀,把我当做为生活低头的权宜之计,没法忍受,忍受不了一点。又一叶障目,只知道去恨天恨地恨你恨自己。父亲骂过我,他说,天底下的人都爱我,自己也会恨自己。月娘,我现在弄清楚了一点点,不是恨你,恨我自己以前只愿意接受那个我想要的你,比起说恨你,只是恨你不能那么爱我。”
太蛮横了,宋醒月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把他们一起关在这间只有他们在的房间中,蛮横地地诉说着爱,他口中的爱,叫她无处可逃。
他首次用这样直白的语言说出爱这个字眼,宋醒月却觉有些无法消受。
他说爱她,绝对是想要她还给他一样同等的爱。
她做不到,而且,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再去爱他。
这一刻,宋醒月却后悔,方才为什么要先开口去拆穿他在演戏的那个事实呢?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就行了吗?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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