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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序晕了约莫有两日,大概是那段修道观的时日太疲惫,又连日去追宋醒月,最后被景宁帝用砚台狠狠砸了脑袋,血流得太多,再也支撑不住。
自从和离之后,身体和精神一直紧绷着,或许是先前累了太多日,现在一松懈下来,脑子就再也清醒不过来。
从那天晕下去之后,足有两日,谢临序连眼皮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宋醒月还是有些怕谢临序嘎嘣一下就被那个砚台打死了。
毕竟这件事情闹到如今,不能说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她也没办法把这些事情全都推到一边。
她回到了清荷院中,那个生活了小三年的地方。
此处和她当初离开那会,别无二致,所有东西都大差不差。
谢临序大概也在很努力去维持原样,即便宋醒月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是什么,其中缘由,只有谢临序自己知道。
她无话可说,便什么都不说,也只是默默地维持着原有的一切,不去打破他的精心维持。
宋醒月守在昏迷的谢临序旁边,为他擦脸净身,不假他人之手。
他额头上砸出来的伤被医师缝了好些针,宋醒月光是看看都肉疼,想着还好谢临序是昏过去了,不然要被疼死了,可他被针线穿了脑袋,却没有一丝反应,却又让宋醒月看得心惊,他是不是真已经死了?所以才会这样,连疼都不知道了。
谢临序长久地昏迷让她也陷入了一种不安。
可想来想去,又觉谢临序应当没这么好死,他素日强势惯了,强势的时候在强势,柔软的时候也在强势,所以一直到现在,宋醒月都不觉他会这样就死掉。
被砚台砸死?
说出去要笑死人了。
宋醒月安慰自己,他会醒过来的。
她觉得他不会这样轻易去死,可想到以往他的那种状态,想起前段时日他也承受了很多......万一就撑不住呢。
宋醒月甚至有些后悔,当初要是没有离开,会不会好一点。
她知道自己不该去这样想,可就是没有办法这样去想。
她想,如果自己能够再理性一点,就好了,她也不会被这些情绪折磨。
谢临序已经昏了五日了,宋醒月已经慢慢接受了他醒不过来的现实。
这天傍晚,宋醒月一如往常在房中做着自己的事,她整理房间,浇花浇草,她想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去东想西想。
然而,在给那盆红月季浇花之时,却听到谢临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月娘。”
宋醒月恍惚之间听到这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转过脑袋去,却见谢临序切切实实是睁了眼来。
手上的水壶砸到了地上,水泄了一地。
宋醒月几乎是奔去的床边,见到谢临序真的醒了过来,紧绷的那口气终于松开了。
他想坐起身来,宋醒月便扶着他起了身,靠在了背后的引枕上。
他醒来的太过突然,就在这样一个傍晚,醒来时候没有任何征兆,宋醒月怕他还要出事,又出门去喊了医师过来。
来的不只是医师。
敬溪他们听说谢临序醒了,也都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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